疼无立锥之地的贫苦百姓,又恨那些兼并之家盘剥农户,愿意将地分给百姓耕种,王上听了肯定龙颜大悦。” “这,这,” 曹文瑞有些犹豫:“没了田地,那我不是成了穷鬼了么。”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哪。” 红豆简直气的不行,这小子这样的资质脑子,还想像班烨那样掌权,简直痴人说梦。 哎,她现在是真心服了班烨,舍了阿妹这块心尖儿肉来换账册,心的确够硬,手腕的确够狠,是个做大事的。 “我的驸马爷,您可放宽心吧。” 红豆搂住曹文瑞的脖子,坐到男人大腿上,点了下他的鼻子,娇笑道:“若没猜错,王上听了你这话,还会赏你些好处,考虑委以重任呢。” “哎呦。” 曹文瑞忽然推开坐在他腿上的女孩,脸上全是痛苦,两手捂着裆,牙关紧咬,眸中尴尬愤恨之色甚浓。 “您怎么了?”~红豆忙问。 “无碍无碍。” 曹文瑞干笑了声,左手隔着袍子捂住裆,右手拄着拐杖起身,给红豆作了个大揖,强忍住痛苦,笑道:“妹妹的话我都记下来,我这就进宫。” “好呀,妾身等着公子回来。” 待送走曹文瑞后,红豆感觉身子越发不适。 不晓得是闻了肉味儿,还是被曹文瑞那怂头日脑的家伙给恶心到了,心里堵得慌。 她扶着墙,站在风口吐了好一会子,感觉腰越发酸,口里苦的要命,不知道想吃些啥。 不过奇了,才刚坐到那小白脸的腿上,他为何那般痛苦,还捂着裆,莫不是底下那活儿被割了一刀子? 想到此,红豆不禁大乐,笑得花枝乱颤。 这可就好玩儿了,怨不得曹文瑞这小色鬼今儿这般规矩,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原来是不敢脱裤子,羞于见人哪。 正在此时,红豆看见两个穿着玄色武夫劲装的家奴从远处走过来。 “喂,你俩过来。”红豆招招手,喊叫着。 谁知那两个家奴没听见般,脚底生风,像见了鬼似得逃离。 其实是他们看见红豆在笑,怕这女阎王又要使坏折磨人。 开玩笑,这姑娘年纪小,可是一肚子坏水,这些日子把园子里所有人都玩弄了个遍。 没别的,单单赌钱这项,这丫头脑子实在太好使了,各种赌术无师自通,坐上赌桌后就大杀四方,后来甚至开始耍老千,几天功夫就赢光了他们的钱。 他们不想赌,真心怕了,这小阎王眼珠子一转,把他们打了一顿,绑起来,喂他们喝足量的春.药,然后一页一页翻春宫图给他们看,还绘声绘色地念那淫.秽的话本子。 眼前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耳边是缠缠绵绵的故事。 这样的刺激与折磨,哪个男人受得了?! 报复吧,且不说大家伙儿捆一起都玩儿不过她,这小阎王还是胡大娘的亲戚,和卫小公爷似乎走的也挺近,谁敢惹这烫手山芋。 想到此,两个家奴头更低了,只想着赶紧离开。 “喂,耳朵聋了么,给我站住!” 红豆喊住想要逃跑的家奴,手背后,吹着口哨妖妖乔乔走过去。 谁料还没到跟前,那两个家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小姐放他们一条生路。 “瞧你们那怂样。” 红豆撇撇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家奴,懒懒道:“我饿了,去给我弄几个菜来。” “是是是,小姐想吃什么。” 家奴根本不敢抬头,竖起耳朵仔细听吩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