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椅背,搭着腿,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轻轻转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地问。 茶杯被添满,叶琅亭把茶壶归位,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都好了先生。” 他关心的不是这个,浅浅带过,终于说到了正题,“要是你来见我,就不会受这种苦。”这句话太意味深长,没有人敢细品。 “先生做事总有自己的安排和想法,”叶琅亭刚刚爬山出了些汗,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再放下,瓷制品与加厚哑光岩板的桌面碰撞,发出咔噔的声音。“我向来以为自己能参破二叁,但这一次不敢信了,”他视线上移,与他对视,声音清亮,“这一次,我只庆幸自己命大。” 这番毫无毫无起承转合的话,他知道路易听得懂。 恒森是靠国际贸易起家的,对于这样的公司来说,信息价值的保护是公司的生命线。登雅来这里不过几天,就直接拿到内部数据处理操作人名单,那kanye估计要把恒森内部吵翻天。 再说登雅选的地方,第二处在后山旁边。敌人把位置盯到大后方眼前了,路易能一直坐在山里观虎斗?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地方甚至都是他挑的,因为看得清。那天上山的路上,为什么会做标记,因为小路上已经有了车辙,顺着那条路去的绝不是登雅的木屋。那山里也有看戏的,这也是他一个人来的原因,李昆和布克同样也要走一趟鬼门关。 而这种种交织平行,只有一种可能,那天晚上,他跟燕蕊绡,在比谁命大。表面上是他因为生意的纠葛的风波,实则是路易在背后的操纵。 这才是他当上叶先生要付出的代价,某种不可挽回的残缺。 路易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拿起茶杯的手在嘴边顿了顿,又笑了:“这是在埋怨我?” “我不敢。”叶琅亭也向椅背后靠过去,慢悠悠地答。 “呵,”路易一声冷笑,也喝了口茶。这一年他老得更快,本就浑浊的瞳孔现在却泛着一阵精明,“亭,叶先生当起来不容易的。” 他一声不吭地把整理好的数据替燕蕊绡还回来,但全程没有提到她,这就是要简化游戏规则。本来押在这里的人,轻易抽身而出,走到这一步了,叶琅亭跟他们玩起了“既要还要”。 叶琅亭喝尽杯中茶,对他所说的不置可否。起身要走,却听他继续,“这是我们的游戏,vivian从一开始非要抓牌。现在却被你全接过,她只负责吃蛋糕。你原来不是一个不守规矩的人。” “先生,这副牌本来就是我们玩儿的。”他手撑着椅背,低头循循善诱。 “太轻易了,叶琅亭。”路易第一次呼他全名。 燕蕊绡出门前说她要吃l家的蛋糕,快到打烊时间,叶琅亭急得很。 听见他说的话,收回原本要迈出门的脚,双手插兜,回头笑了,“是您亲自把人送到我这里,又在她身上打了无数次出局的主意,现在又后悔了要把人拉回来。先生,不守规矩的人是我,因为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 ———————————————————————————————————————— 就是说叶先生开始霸气护妻了,不让别人欺负咯。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