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熟睡时很青涩单纯,仿佛天使般纯洁。 而他两根肉茎却粗硕蛮横,硬得仿佛铁棍一般,能把人捣穿。 矛盾感交织,宁芙觉得身下越发湿润,连带着身体的渴望也越来越重。 她小声呜咽出声,脸色绯红,但伟大的神从不开口求人,只是努力挺着腰撅起臀肉,狠狠地撞向了阿瑟。 “嗯啊……” 撞击的快感缓解了她的不适,她正想着再来那么几次,却不知阿瑟已被她折磨地浑身难耐。 身前的少女仿佛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折磨人,那轻轻一上一下地研磨,仿佛隔靴搔痒般,即便是那她自认为的重重一击,对阿瑟来说也不过尔尔。 她喘息声娇媚,花穴温暖湿润,又因为刻意夹紧了腿而比寻常更紧几分。 阿瑟再也忍不住,拉过她的身子,用力咬住她的后颈,用犬齿厮磨,一手抚上她娇嫩匀润的乳,身下用力肏起早已难耐的花穴。 “啊!……哈啊……嗯~唔……”宁芙的惊叫声很快便成了呻吟。 这个体位顶弄的时候很深,宁芙被撞的连连娇喘,又因为背对着阿瑟,身前的私密全都暴露在空气中而显得格外紧张刺激。 “不要……好深……啊……嗯……” 阿瑟轻舔她的脖颈,身下动作却十分粗暴,恨不得将她顶穿才满意。 “呃啊……怎么不要?刚刚是谁撅着小屁股撞我?嗯……好紧……” 大约是宁芙一早上的行为撩拨他太过,这会儿阿瑟说话颇有些荤素不忌。 “好湿,你看,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呃啊……怎么这么会夹……” “喜不喜欢?姐姐……” 她冰肌玉骨,身上皮肤格外娇嫩细腻,阿瑟胸膛贴着她的背,简直爱死这触感,搂着她越发紧,喘息声也越发粗重。 他在她肩头吮吻出一朵朵玫瑰花般的吻痕,少女的娇喘在他耳朵里却是最好的催情剂。 宁芙娇嫩的花穴被肆意顶撞,花蒂也被快速摩擦,两处敏感点的频率同步,上身乳房又被大力揉捏,敏感的后颈肩头也失守—— 她还睁着迷蒙的眼真去看床单,纯色的床单上果然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 阿瑟被她孩子气的行为可爱到,轻轻笑了一声,诱哄她抚摸另一根肉茎。 “姐姐……哈啊……摸摸它……它也想要姐姐……” 宁芙闻言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只能在花户磨蹭的肉茎,却不料它在她手里跳动了几下。 阿瑟一手穿过她肋下揉捏她乳房,另一手揽住腰间伸手带着她的手揉捏肉茎。 间或在她脖颈啃噬,“好舒服……姐姐夹得我好爽……嗯啊……” “下次姐姐肏我……嗯……这个姿势你不好动,……下次……唔……下次我们换个姿势,姐姐好好肏我……哈啊……” 他放荡的话说得宁芙耳朵都羞红,而身体的舒服却让她忍不住挺着腰肢轻摇。 “舒服得小腰都自己动了……”他在她耳边轻笑,心里却因为她的行为十分满足。 睡前他想过醒来或许会遭遇宁芙的惩罚,亦或许是她依旧冷漠无比,他发现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再也不能触碰她。 岂知一早却是被她肏醒,阿瑟心里说不出来的惊喜,这惊喜使得他愈发兴奋,连动作也比昨晚粗暴不少,说出的话更加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