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顺着她,新鲜劲儿过去了之后也就不喜欢了。 然而,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问: “怎么了?” 司道君话刚说完,李琮就把那一袭华丽的法衣全全当当地罩在了他的身上,法衣宽宽大大,从脖子盖到脚,还剩了一截拖到马车底部的毛毯上。 他垂眸看拖到地上的那一截,说:“脏了。” 李琮把头搁在他的肩窝上,司道君很瘦,肩窝又明显又好看,她歪着头,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脏了有什么关系?道君不是冷么?” 农历十月干干冷冷的天爱,他又是赤身裸体的,不冷才怪呢。 司道君的心头一阵暖,一阵疼,别扭地说:“可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 还是一件他很喜欢的漂亮法衣,他还没穿上去跟师姊显摆显摆,就这么脏了,岂不可惜? 何况,竟然是为了做这种事弄脏了法衣。 在李琮看不见的地方,司道君又流下两行热泪,他以为李琮看不见,就可以假装无事发生,李琮却一抬手,抹掉他的眼泪。 “下次再送你新的,好吗?” 司道君喉头一哽,似被什么黏住一般,除了点头,再也说不出话。李琮轻轻地笑着,司道君知她是在取笑,脸上半点没红,唯有心中焦焦。 “那我可以继续了吗?” 司道君没反应过来李琮说的继续指的是什么,直到李琮重重握了他的鸡儿,他才愣愣点头,嘶哑着说:“好。” 李琮又笑了几声,漫不经心地撸动着,司道君又怕又爽,在李琮怀里扭了几下,碰得马车吱呀作响。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敲击车窗的声响。 司道君即将攀上快感的高峰,这一声敲窗把他吓得心跳一停,疑心是自己声音大了被人听见,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阿丛一眼,她却气定神闲地凑到他耳边说道:“道君真是淫荡,瞧你叫的,都把人给招来了。” 声音在安静的地方就会被放得无限大。 其实,他不小心撞出来的声音并不大,李琮调戏他的声音也不大。 可他心头仍涌上酸涩之感,忙为自己辩解:“阿丛,我、我没有。” 关键是,现在要怎么办呢? 李琮安抚了他一下,司道君看着李琮镇定的神情,那颗悬着的心忽然就定下来了。 但见李琮掀开马车帘一角,懒懒地问:“罗副使?你怎么还不回去养伤?有事找本殿?” 那架马车传来一点暧昧的味道,而除了她之外,那上面还有一个男人。 罗副使僵硬地问:“使团有些事,想和殿下协商。” 李琮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硬物愈发涨起,她嘴上应付罗枝枝,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 “本殿不方便,倘若副使着急,可以去找乐儿。”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是个人都知道她是在干嘛了,识趣的话早该滚了,可罗副使有着隐秘的心思,双脚钉在地上,就是不走。 李琮把头探出马车,笑眯眯地下着命令:“罗枝枝,你再不滚,本殿现在就下车叫你血溅当场。” 罗枝枝被她语气里的杀气吓住,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李琮一眼,却只能瞧见那一角飞舞的车帘猛然垂下。 将那架不停传出轻微响声的马车遮得严严实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