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怕疼,特么的疼成这个鸟样那还起个毛啊! 可下一秒身边的人却让戚宁一下子摔下了床。 床上的人光裸着背对着他,只留一个后脑勺,戚宁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满身的红痕跟落在雪地里的梅花瓣一样,下半身又疼又酸,一种黏腻的不知名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大腿根部流了出来。 老子这是让男人睡了?! 心中的怒火跟火山喷发似的,戚宁几下穿了衣服,拿起身边的椅子直接抡了起来。 不过刚一抬起来,直接扯动了伤口,戚痛的直咧嘴。 不过这依然没有打消他要打人的念头,就在椅子快要落到那人头上时,昨晚发生的一切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一种别样的羞耻瞬间涌上了心头。 这让戚宁更加不能忍了,打不死他,他就不姓戚! 于是乎那椅子就直直地往人脑袋上落。 不过因为戚宁身体太难受没砸准,就椅子腿砸到了头上,正当戚宁准备砸第二下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后不得不放弃,丢了椅子离开。 闻谈墨本是要醒的,因为屋子里太亮堂,光刺到他眼睛上有点难受,于是他就准备醒过来。 哪承想眼睛还没睁开,脑袋就突然间一痛。 再次醒来,就是下午三点了。 身边空荡荡的,早就没人了,闻谈墨看着不禁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然而下一秒,脑袋上那熟悉再不能熟悉的感觉,瞬间把他从这种失落感中拉了出来。 钝痛,钝痛的。 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脑袋上那痛处,好像还有血液那种黏腻感,举到眼前看了一眼,真的出血了。 眼睛来回瞟了一眼,才发现身后搁了把椅子,椅子腿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液体。 下手还挺狠。 戚宁虽然年轻,不过也经不起那一晚上的折腾。戚宁刚回家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还是痛的。 几下脱了衣服,跳到浴缸里死命地洗,似乎要洗下一层皮来。 不知道洗了多长时间,不过他出来的时候,水已经凉了。 有些懊恼和愤怒地揉了把头发,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天晚上他倒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而后画面一闪,就是早上他醒来后,那个未曾被他看到过脸的男人。 他就是个傻逼 ! 戚宁气狠狠地捶了一下床上的被子,在心里骂道。 他怎么就忘了看一眼那男人长什么样,就知道急匆匆的往外跑,现在好了,又是一肚子气。 想打又找不到人。 还有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浑身难受? 跟喝了春,药一样。 于是第二天戚宁就回了迷夜,调了监控录像。 本想着把叶司辰和白越寒拉过来问问,一打电话对面房间响起了铃声。 叶司辰也正想给戚宁打电话问问他来了没有,刚举起手机,手机铃就响了,紧接着是房间的门推开的声音。 叶司辰提着一颗心赶紧聚到了戚宁身边,左右看了一遍,确认小梨花儿情绪正常后才松了一口气。 昨天他打电话说他要把迷夜三楼给砸了。今天来的时候他特意准备一张卡,砸完了立马付,也不用谢言浠再缠着跟他要。 而后就看到了现在的戚宁,见神色正常,他觉得这张卡可能暂时用不到了。 你没回去? 戚宁看他鞋子还没换,桌上还放着几片三明治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爹在家,我还有档期不能回去。 叶仇本也不怎么支持他进娱乐圈,回家了肯定会找公司推掉他的档期,到时候就出不来了。 你档期满还跟着出来? 满才来,不满我还不出来。 说着叶司辰示意戚宁坐下,后者正在想事没注意到。 不满还不出来你这是净找打。 白越寒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就从房间里出来,手指点了点楼上:不是要砸楼吗?上去? 白越寒不太清楚戚宁为什么突然间要砸楼,只晓得他可能又被沈小叔威胁了心里不爽,早早的给他准备了工具,免得他砸的时候手再酸。 砸。 监控要看,楼要砸。反正谢言浠也嚷嚷过好几回了,迷夜三楼的设施超过四年以上了,好多都旧了。这样一砸顺便帮他换换新。 上手调了监控,前天晚上的内容便调了出来,三楼为了住客隐私没有设监控,而且戚宁也不想看到自己软踏踏的求男人爱的样子。 监控上明确现实了白越寒拿的那瓶酒是个陌生脸的酒保递过来的,整个迷夜,就算酒保有百八十个,他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