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啊,是不是你听错了。 啊有人在屋顶上! 什么人?! 有刺客,来人!来人! 救命 镇安候府的喜宴因为一个从镇安候喜房里跑出来的黑影而变得一团混乱,随后裆部流着血脸色苍白的镇安候的出现更是将这混乱推向了高潮。 系统早就在完成宿主交代的任务后机智跑路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能把变成一团光雾的它抓到。不过它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坏事情,有些不熟练,本来是一刀的事情,硬是被它磨了好几刀。 它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心里开始担心将来会不会有统嫌弃自己如此血腥。它决定了,等它回到宿主身边就把这段记忆删掉。 程单不仅辣眼睛,叫声还十分难听! 镇安候府的人在追捕了一段时间以后也发现他们跟丢了目标,这会儿距离程单遇害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没过多久,对方的遭遇就在宾客当中传遍了。 这刺客简直心狠手辣,不仅假扮新娘子,还要将镇安候 大夫怎么说? 没用了,听说是被整个切下来的。 算起来,宋家那嫡女也并未嫁进镇安候府,不知道他们俩这婚约还作不作数。 依我看是不可能的,谁愿意嫁给这样一个人。 宾客们在外面唏嘘着并配合官府的调查,老夫人就跟前几天的高芝一样,在程单床前都要哭瞎了眼睛。 宿主,我回 出去! 系统刚刚找到自己的宿主,功都还没邀完,就被宋嫣直接赶了出来。它连里面的人影都没看清,整只系统就已经飘到外面了。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它就又听到了宿主的声音。 把听觉屏蔽了。 好的。系统憨憨地应了一声,等做完宋嫣要求的事情后才反应过来里面在干嘛。 白日里,当邬席得知了宋嫣的所有计划后就好像一直在密谋着什么似的。 一个时辰之前,对方一反常态地邀请宋嫣喝了点酒。因为后者不太喜欢喝酒,所以饮得比邬席要少。 熏熏然的时候,摄政王又当着对方的面换了一套十分鲜艳的衣服。乍一看上去,跟新郎官似的。 摄政王这是做什么? 桌上的酒杯已经倒下去了,残留的酒从桌沿流到了地上,积成了一滩。 邬席目光带了些醉意,看着人的时候似乎要将对方整个融化掉。 坏了婚事,本王自是要赔嫣嫣一场洞房花烛。 这个时候自称本王,有一种别样的禁忌感。虽然手法很老套,但对于男人来说总是管用的。 宋嫣看着邬席的目光骤然幽深起来,但他仍旧坐在原地没有动作。 邬席其实并不需要如此,可他依旧将仪式感做全了。 房间里点了喜烛,周遭张灯结彩,连他身上穿着的都是新衣。两人只差没有拜天地,其余的跟成亲也差不多了。 邬席没有要求宋嫣跟他一起换衣服,他是在将自己送给对方。 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宋嫣默许,邬席再得寸进尺。他讲完话就拉了人回了房间,里面早就被点了熏香,当他们踏进来的时候,顿时一片靡靡。 嫣嫣喜欢这个洞房花烛吗? 喜烛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上面印着金色的图案,是龙凤呈祥。就算一晚点到天亮,也不用担心会烧完。 邬席酒喝多了,人也变得比平时正儿八经的时候更黏糊。话一问完,就抱着宋嫣不肯撒手,还东蹭蹭,西蹭蹭一下。 又或许邬席只是单纯的在借着酒意放纵内心更多的想法。 难以启齿的,汹涌澎湃的,丑陋恐怖的。 烛光当中,邬席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将宋嫣推到了床上。 摄政王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一名男子在一起,洞房这种事情都是今天恶补出来的。 等解了衣衫,哼哧哼哧亲了宋嫣半天后,邬席的脸都憋红了也没干好正经事。 他醉眼朦胧地迷茫了半天,明明都是按照步骤来的,为什么就不行呢。 太大了。邬席半是委屈半是求助地开口。 还不等再做什么,宋嫣就反客为主了起来。 程单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本属于自己的洞房花烛,最后变成了他精心挑选的替身跟自己的白月光的洞房花烛。 到底是第一次,多少都是疼的。 邬席也极为诚实地就出了声,他呼了一下痛,宋嫣就亲了他一下。 乖。宋嫣凑到邬席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字,却引得对方收紧了起来。 这回宋嫣看清楚了,当邬席处于最无法自.控的时候,他的眼眸的确由黑色变成了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