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这一年,我来来回回把这场戏看了三年,也有千百遍了吧,每一次都入戏,从未厌倦。不知道你是否会信,我大概就是这样静静地喜欢上周木白的,喜欢那个眼里只有画的他。甚至以后成了戏外人戏中人,他这执笔画画模样依旧尘封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后来想想,好在也就三年,或许再久一点儿,说不定我就真乏了,倦了。 我本以为只有武先生的课才是我最大的噩梦,现在又给我多增了分困扰,自从陆香香进宫了,有事没事来如家殿串门。 她明明打也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还非得来跟我挑衅,我实在是烦了。那天我躲到了周木白现在居住的那个小院落里,她可能也是在宫里找不到其他的乐趣了,满殿寻我,嚷嚷的半个殿都能听见。 “你见过这么烦的女人吗?”我问周木白。 周木白意味深沉地瞅了我一眼,低头继续画着他的画。 “你什么…意思?我和她明明白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我扯扯他的袖子。 “走开,你扰到我的手了!”他语气平和,话却就是表面意思。 我撇撇嘴,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过啊细想一下,我的确是一天闲着没事能来找他三趟的,这事不细想我自己还是注意不到的。 “可茹妹妹,你怎么在这儿啊?莫不是怕了我,躲这儿来了?”她言尽欠揍,我已无力同她拌嘴玩了,没趣儿,没有挑战性。 “走开,我在学画呢,你扰到我了!”我虔诚地站在周木白的身旁。 “学画?”她绕着我和周木白转了一圈,阴阳怪气地说道,“画殿不去,请个男画师回来单独学?还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可茹妹妹…” “这才是明明白白在扰你…的手!”我摊手对周木白一笑,“来,我去帮你把她解决了,一会儿这幅画就送我了!” 周木白并没有应我,是我强买强卖的交易。 “你怎么这么爱来找我啊?”我带着陆香香去了待客厅,郑重其事地问着她,“是欠打还是欠骂的啊?” “在你面前完全不用有规矩也不用讲道理,其他人看着就心眼多!”瞧她这话说的啊,这变相说我不讲道理的话真是新鲜。 “是这样的,可茹妹妹,你知道的,我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了!” 我笑笑迎合她一下:“嗯嗯,暗喻,暗喻!” “我这几天一直找你本也是有正事的,奈何你一再推辞,我可不是个耐心的人,我…” “什么正事?” “你呢,是知道我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了…” “就这正事!?”再三强调这话这是…足见蓝韫威的脑袋肯定被驴踢过了。 “听我说完,你是知道我已经是内定的太子妃了,太子殿下可是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不可三妻四妾,所以你是没戏了!” 我点点头:“没事,你都暗喻了,我定然也不同你抢了,就这事吗?好了,没事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