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这些年,我能够无所畏惧、肆意妄为,还不是因为他一直支撑着,我虽然嘴上说着不跟家里要一分生活费,但其实我内心深处底气是十足的,因为我知道,只有我肯退一步,我身后就有我最爱的老爸接着我,任由我倚靠。 如今老白倒下了,白灵跟白鹤堂又各有各的公司要管理,如果这个时候我掉链子,那白氏估计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我跟贺森在车里足足坐了一个小时,我打开车门下车,抻了个懒腰,“明天去工地!” 贺森关上车门,双手插兜,“白副总,我很期待跟你合作。” “以后在工作中,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还希望贺总能够提点我。”我莞尔一笑,落眼在贺森身上。 “好。”贺森应声,薄唇扬起。 这是我跟贺森自离婚以来,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聊天,就像是阔别多年的老友。 我们俩并肩上楼,在走到房门口时,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贺森像是察觉到我的眸光,蓦然回头,玩味的笑,“怎么?白副总晚上一个人睡不着?” 我闻言,脸倏地一红,“贺总晚安。” 我话毕,忙不迭打开房门,一溜烟跑进门,脊背紧贴着门板,长吁气。 贺森这个人真的是该死的魅力无处安放,一天到晚,只要稍微给他个空闲时间,他就会像一只迫不得己开屏的孔雀似的,可劲的得瑟。 这一晚,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觉,但是躺下之后却发现,我睡的出奇的香甜。 次日。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洗漱完,就接到了裴亦的电话,说是李博文带着人在公司闹事,势要去医院找我们家老白理论。 “白总,以李总为首的那几位高管,不好对付。”裴亦在电话了压低声音跟我说。 “好,裴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我声音清冷的应声,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我双手撑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捧了把凉水扑在脸上。 看来我还是太轻敌了,我还以为在经过昨天的事情后,李博文那边就此消停了,没想到。 我内心复杂,画了个淡妆出门,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时,我突然间脑海里划过一个想法——如果这件事落在贺森身上,他会怎么做? 我沉思了会儿,转身走到贺森门前,抬手敲响房门。 约莫过了几秒,贺森从内打开房门,在看到我的时候,神情没有太过惊讶,把自己有些松垮的睡饱稍稍拢紧几分,倚在门口上低睨着我问,“找我有事?” “昨晚在我给了那几位高管下马威之后,我原本因为他们就此消停了,没想到,今天早上他们却变本加厉了,我想知道,如果你换成我,在面对这件事的时候,你会怎么处理?”我一瞬不瞬的看着贺森,是真心实意的虚心讨教。 贺森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冰冷,“斩草除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