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姜女士不知道正在说什么,只听到老白说:“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天的伤春悲秋,现在有什么不好?小贺难道不如那个人?” “不是说小贺不如那个人,洛洛是我生的,我太了解她,她心里要是惦记着谁,她……”姜女士正说着,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白鹤堂轻咳两声,“咳咳,婶婶。” 姜女士醒悟,略带尴尬的回头看走在台阶上的我跟贺森,“休息好了?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贪睡,还得需要人家小贺迁就你。” “妈,您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贺森回应。 贺森话毕,姜女士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好感。 我跟贺森走到沙发前落座,姜女士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贺森的家庭情况,我在一旁听着,无感。 “小贺,听说你爸早些年是车祸去世的?” “嗯,在那场车祸里,去世的除了我爸,还有我哥哥。” “小贺你还有哥哥?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嗯,我哥随我妈姓,打小就是被定好要继承我外公遗产的,所以,对外没提起过。” 我对贺家的事,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现在那个继母还有他那个便宜弟弟,但也仅仅是在贺老爷子的葬礼上见过一面。 我出神,姜女士不知道怎么开始用纸巾抹眼泪,“也是个可怜孩子,妈从小生病没了,爸爸跟哥哥又车祸,剩下个继母有什么用。” 姜女士边说边哭,最后哽咽。 从我有记忆开始,姜女士就是这性子,柔柔弱弱,如果遇到委屈,哪怕就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哭哭啼啼很久。 “小贺,以后啊,这里就是你家,没事就常回来,回头你把你喜欢吃的菜告诉妈,妈给你做。”姜女士拉着贺森的手,宛如看到了自己的亲儿子。 “谢谢妈。”贺森接话,一脸的真诚。 看着姜女士跟贺森‘温馨’的画面,我实在是有些觉得拧巴,起身,往厨房走,“我去切点水果吃。” 我提步,白鹤堂也随之起身,“我去帮洛洛洗水果。” 我跟白鹤堂一前一后走进厨房,我随手从冰箱里取了个橘子剥着吃,白鹤堂在一旁挽着袖口洗水果,“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我扔一瓣橘子进嘴里,边嚼边问。 “后悔招惹了贺森啊!”白鹤堂回头看我,“那可不是个善茬,你原本只是把他当替身,现在却跟他稀里糊涂结婚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离婚呗!”我回答,把手里剥下的橘子皮一个抛物线扔进垃圾桶里。 “离婚?”白鹤堂彻底转回身子,“洛洛,不是哥给你泼凉水,像贺森那样的男人,他不想离婚,你觉得你能离得了?” “他为什么不想离婚?”我双手环胸,剔白鹤堂一眼。 白鹤堂忍俊不禁,“洛洛,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糊涂?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贺森看你的眼神里写满了欲念跟占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你不会不明白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