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时间,我的生活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在几天之前,我还因为怨恨我们家老白大半夜砸碎一个手机,但是如今碰了面,看见他有些苍老的脸,那些以往的叛逆跟倔强突然间都怂了下来。 在安抚我几句后,姜女士让我好好休息。 我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看着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陈设,闭上眼。 或许是因为坐飞机太累了,或许是因为回了家比较有归属感,躺下没多久,我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在梦里,我梦到大学时代,像是新生欢迎会,我站在讲台下,第一次初见厉荣,他一身西装,侃侃而谈。 我正看着演讲的厉荣出神,腰间忽然一紧,我下意识回头,发现身后站着的是贺森,他眼底满是风流才情,扣在我腰间的手收紧。 我本能的想躲,想逃,不想被厉荣看到贺森,但一回头,发现厉荣恰好跟贺森对视,我慌张想解释,却发现厉荣像不认识我一般,冲我轻笑着点了下头,下了演讲台。 忽地,我从梦里惊醒,睁眼,发现贺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我房间,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燃了半根的香烟,见我醒来,把香烟拧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低沉磁性,“醒了?” “嗯。”我回应,坐起身子,半倚在床头。 贺森回看我,神情玩味,“白洛,这些年,你好手段,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你的身份。” “关于身份的事,我觉得贺总不必太过纠结,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隐藏,只是你一直以来都没问过而已。”我直接回怼,说完,深吸口气,“贺总要是觉得自己受了骗,可以离婚。” 我话落,贺森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嘴角染了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在我们家,还能让你欺负了我? “我说,如果贺总觉得我欺骗了你,可以选择离婚。”我再次开口,语气比第一次更加决绝温凉。 我说完,贺森往我床边走了几步,俯身,一把捏起我下颌,“白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回家了?底气足了?” 我抿唇,心里有些愤然,愤然贺森总是能第一时间猜透我的小心思。 “是啊!”我梗脖子回答,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闻言,贺森轻笑,倾身上前,咬住我下唇,撕咬。 我疼到倒吸一口气凉气,贺森松口,戏谑,“白氏在我眼里连蝼蚁都不是。” “贺森,你!”我温怒,伸出手想抽贺森一巴掌,被他反禁锢,“你对我隐藏的事,我慢慢调查,只要没有踩到我底线,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你的底线是什么?”我脸沉几分,担忧。 “男人,我的底线是你有别的男人。”贺森眸子里闪烁着锐利的光,“我很好奇,堂堂白家二小姐离家出走的缘由会是什么。” “男人。”我汲气,回答,“我离家出走,是因为一个男人。” 贺森的手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与其被他查出来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