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表示很满意,不过:“也别太累,身体搞垮了得不偿失。” 米米拿起牙刷,顺便帮姐姐的也递给她,当然,她不意外姐姐牙刷上已经被挤好牙膏了,小丫头含糊不清说:“放心吧,姐,我有分寸。” 童晚也蹲在一旁开始梳洗,关于昨天的事情,她也还没有跟米米说,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想等问清楚了再说。 还有一个,也不知成团家那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过徐兰熏的。 今天她吃了个早早饭,大约大约6点40分的时候,桂香嫂子过来喊她。 一众几十名军嫂浩浩荡荡的去了旅政委办公室,然后被上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思想(说教)课,等再出来的时候,童晚跟所有的军嫂一般,一脸菜色,脑瓜子嗡嗡的。 回到家,想到接下去的一个星期,每天都要这般去听课,童晚整个人都生无可恋起来。 旅政委这是拿她们军嫂当成兵来管吗?还实行连坐的。 = 贺宴是下午3点多回来的。 两人已经有了默契,童晚压着男人喝了一杯他不喜欢的奶粉后,才一起去了成团家。 路上,许是看出童晚的担心,贺宴安慰:“别担心,我请了成团帮忙,这会儿他也在家里等着咱们。” 童晚没吭声,只点了点头。 两家离的不算远,等到了后,童晚果然看到老太太正一脸不耐烦的坐着。 而成团跟他的妻子陪在一边,这不是童晚第一次见到成团的妻子,昨天下午,成团两口子已经拜访过各家。 当时童晚就觉得成团家的嫂子是个沉默的。 这会儿再次见面,童晚也没有刻意交好的心思,只是简单的问候两句,便看向老太太。 她本以为老太太会拿乔,或者撒泼耍赖,却不想人家今天格外坦诚,她盯着童晚看了好一会儿,朝儿子儿媳挥手:“你俩都出去,去看着我乖孙,要是他磕着碰着了,老婆子跟你们拼了。” 老太太口中的乖孙,是成团小弟家的孩子,一个8岁大的男孩,也是昨天嚯嚯家属院的主要人物。 想到自家老娘招呼都没打,就将侄儿带过来,再联想到两人闯的祸,成栋梁嚯的起身,黑着脸就要说什么...便被贺宴先拦住了: “成团,不好意思,能让我们跟老太太单独谈谈吗?” 成团心口堵的疼,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也不想当着外人的面闹得太难看,最终只能拉着从始至终都沉默的妻子离开,心中却想着,不能等了,一定想办法给老太太送走。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老太太蹬掉鞋子,盘腿上凳子后,朝着两人摊手:“给我五十块钱,不用你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贺宴早有准备,听了这话丝毫不意外,他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老太太,在她瞪眼要闹腾之前冷声说:“先给你二十块,等你说完,确定你没有骗人,再给三十。” 老太太三角眼一翻,刚想嚷嚷几句,只是在对上童晚的脸时,脸色才好看了些。 她将钱用旧帕子裹好了塞进口袋里,也不搭理贺宴,而是看着童晚道:“老婆子不知道你跟徐兰熏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是你娘吗?” 童晚不想跟老太太说没见过母亲的事,含糊道:“我们已经失去联系好几年了。” 老太太戳了戳牙花子,一脸帮不上忙的表情:“那找我也没有用,我还是十二三年前见过她一次,在我们老家,她救过我。” 童晚心头发紧,面上却淡定问:“也无所谓,您跟我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妈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她一个人吗?我...爸没跟她一起?”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真烦人...不过看在你妈救过我一命的份上,说两句就说两句。” 童晚...刚才要钱的时候,这老太太可一点也不像对救命恩人孩子的态度。 时间太久了,老太太略显浑浊的眼底浮现追忆:“你跟你妈长得挺像,昨天猛一瞧见,我还以为看到徐兰熏了...老婆子不知道她在干啥,反正当时他们几十个人在一起,还有军人跟着保护,嘿,别说,瞧着挺气派...我是去后山采药的时候,被毒蛇咬了,又摔断了腿,刚好被你妈救了,后来又安置在她帐篷里几天,再后来我就被军人送回家了...她跟她丈夫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叫啥名儿,也是她丈夫喊她兰熏的时候,我问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