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苏玉朋一起去江省玩。 玉良平笑眯眯应酬了几句,没一口应下,他先打电话问玉松,待玉松同意后,才点头答应管刑巅同行。 所以临上火车前,玉苏和玉朋身后就多了一个冷脸大尾巴——管刑巅! 玉苏冷瞥着想方设法跟着她的管刑巅,呵呵讥笑几声,那上挑的眉角,赤/祼/祼的写着鄙夷。 奸诈! 她不让他跟,他就去找管叔叔出马,弄得她拒绝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她爸强行摁下去。 切,有本事,别把家长搬出来啊! 玉苏知道管刑巅对她别有居心,原因是什么她不清楚,有一点她却是肯定的,管刑巅似乎必须要跟着她。 被一起长大的男生这么寸步不离的黏着,换个人,怕是会自恋的以为对方爱上了她。 玉苏呵呵! 就管刑巅那整天冷着脸的态度,她眼瘸了,才会以为他对她有那种心思。 出个门,身后还跟了条大尾巴狼,玉苏眼带愠色,生气了。 等火车期间,趁玉朋去丢垃圾,玉苏横眉怒目,凶巴巴地瞪向管刑巅:“今天你必须坦白,否则我不让你跟。” 管刑巅眼观鼻,鼻观心:“我买票了,座位就在你旁边。” 意思很明确,她甩不掉他。 “呵呵,还赖上了是吧!”玉苏怒目而视,气哼哼道:“江省那么大,我想甩掉你,你找得着吗?” 管刑巅眸带郁结,幽幽注视玉苏。 良久后他埋头,自暴自弃的道:“跟着你,我不会那么倒霉。” 玉苏眨眼,诧然道:“啥?” 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啥来着……跟着她,他就没那么倒霉? 管刑巅破罐子破摔,似妥协在玉苏的威胁下:“你没发现吗?每次你出中山镇或是离我距离稍远一些,我就会受伤,在你身边我虽也意外频发,但却极少受伤。” 为了增加说服力,管刑巅顿了顿,又道:“从小到大,你就来过两次市区,你每来一次市区,我就伤筋动骨一次。还记得你第一次晨跑那天吗,你晨跑,跑出了中山镇,我就起床撞柜角。你想想,你哪次和你妈一起去乡下,我没受伤的。” 玉苏震惊了:“……” 卧槽,不提不注意,这一提,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从小到大,她好像还真没亲眼见过他受伤,都是出门一趟,回来他就受伤了。 他倒霉她倒是时常见,但他倒霉归倒霉,每次在她面前,他好像都能逢凶化吉。 玉苏懵逼,呆滞道:“所以,我成了移动wifi。” 跟着她,他就有信号,不会倒霉受伤…… 管刑巅黝眸划过浅笑,笑容一闪即逝:“可以这么理解。” “你才是移动wifi。”玉苏眼脸刮起愠色,剜了他一眼。 就在抬眼间,眼角余光处,似有一道亮光闪过,玉苏眉下意识往亮光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 熙熙攘攘,燥热喧嚣的候车厅里,一中年男人埋头而坐,视线凝聚在手机上,他似乎在看电影,且还看得格外投入。 而在这中年人身后的坐倚上,两青年男子交谈甚欢,如果忽略其中一人从椅子缝里探出的铁夹子,那一切看上去就都很正常了。 玉苏亲眼看见那两小偷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片,划破旁边一老爷子的背包,从背包里面取出个精致木匣子,然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