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回神了,你在看什么呢,看得都走神了。”玉苏壮若无事,如往常般嫌弃地睨了眼玉朋。 咳咳咳……习惯,习惯,做妖怪的时候,她就喜欢学妲己,用妖娆妩媚的眼神勾人。 这记忆复苏,看人的习惯也跟着复苏了,这不,一个不察,竟慑了玉朋心神。 “我咋了?”玉朋激醒,晃了晃脑袋。 奇怪,怎么突然走神了。 对了,幺妹…… 玉朋搓着下巴,围着玉苏转了一圈,疑惑道:“奇怪,没变化啊,难到是我花眼了。” 刚才明明…… 玉朋词穷,说不出刚才在老妹身上看到的那种感觉是什么,明明她面无表情的在那呆坐着,偏却吸人眼球,惊艳的让人恍神。 似乎想到什么,玉朋眼珠子一瞪。 卧槽,就说哪里不对,原来是老妹长大了,已经有女孩独有的魅力了…… ——他需要防狼了! ……好吧,自圆其说的小哥,是个好小哥! 玉苏听到他的嘀咕,瞳孔微微一缩,好敏感的小哥,这么快就发现她的不同了。 不行,得收敛点。 她现在可不是天生地养的妖精,她是人。 既然是成人,那就得有个人样儿,前尘过往就该随着时间埋葬,没必要揪着不放。 “神神叨叨什么呢,出门半天,回来就不认识人了。”收回思绪,玉苏甩了个白眼给玉朋:“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忘了今晚有晚自习,我们等会儿该去学校了。” 玉朋听到晚自习三个字,双脚一蹦,猛得跳起来。 “——啊,完了,我作业没做完!” 玉苏呵呵,转身就上楼。 “幺妹,幺妹,还有点时间,作业给我抄一下呗。”玉朋火急火燎的追上。 玉苏撇开脸,明晃晃的拒绝。 玉朋满脸祈求:“最后一次。” 老班什么的,比他妈还恐怖,所以,作业一定不能开天窗。 “多少个最后一次了,不干。”玉苏顿步,扭头嫌弃地瞥着他。“再过两个月就中考了,妈老埋汰我,说读不好就和大哥一起去打工,我看这话,要应在你身上了。” “幺妹…幺妹…”玉朋丧着脸,妹字在他嘴里无限打转。 是谁说男人不会撒娇的,瞅瞅,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看着为了抄作业,节超掉得捡都捡不起来的亲哥,玉苏鸡皮疙瘩直冒。 她翻了个白眼,妥协了:“停停停,最后一次。” “就知道幺妹最好。”得了首肯,玉朋咧嘴一笑,兴冲冲跑上楼,赶着时间做作业。 玉苏摇摇头,好气又好笑。 —— 天色逐渐暗下,晚风轻轻拂过,空气中带起了丝丝凉意。 吃过晚饭,玉苏披了件厚实的外套在身上,收掇妥当,便准备着和玉朋一起去学校。 刚下楼,店外忽地传来两道急切声:“良平,良平,在家吗?” 玉苏抬眼一看,就见隔壁照相馆的管炎彬火急火燎地在拍他们家的玻璃门。 “管叔,我爸不在家,有什么事吗?”玉苏拉开到玻璃门,问。 “你爸的车有没有开出去?”管炎彬说着话,神情略显急迫。 玉苏:“没开出去。” “那借我一下。我家车,被巅子他妈开出去了。” 天刚擦黑,附近邻居吃完饭都聚在街道上,七嘴八舌议论着孙家的那桩命案,这会儿听到管炎彬焦急的话音,好些都扭过头,往这边看了过来。 有人开口问道:“炎彬咋了,这么急?” 管炎彬愁眉苦脸:“刑巅中午从二楼摔下来,他一直不吭声,准备去学校了,我才发现他脚肿了,我得带他去医院看一下。” 玉苏一愣,下意识说了句:“又摔了,这都这个月第三次了。” 卧槽,这是瘟神附体了吧! 没前世记忆前,玉苏觉得自己是冲撞了哪路神仙,所以才一直噩梦不段,有了前世记忆,玉苏认为,管刑巅才是冲撞神仙的那个…… 两家相邻,隔壁小伙伴的倒霉程度,一度让玉苏怀疑他和她上辈子是结拜兄弟,要不然,咋就都这么奇奇怪怪呢。 “可不是吗,前天早上我看他买包子,还撞到电线杆摔了一跤,额头上肿的疙瘩还没消下去呢。” “这小孩子也太七灾八难了,彬子,今天老君佛诞,你妈和媳妇有去拜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