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过病房内的病友。但作为“专家”被特地请过来,还是头一回。 她是昆仑大学丹修的代表,论修仙医道她是精英中的精英。别人可以失败,但她不能。 因为对于外界的人而言,如果生命有奇迹的话,那创造奇迹的人也只能是她了。 ——一定、一定不能辜负学校老师在自己身上投的心思。 ——必须要把所有人都救回来。 袁清清暗暗咬着嘴唇,在心中下定决心。 她跟在那白大褂医生身边,一路穿过走廊,最后来到一扇写有“闲人勿进”的玻璃大门前,医生伸手将门推开—— “3号床需要肾上腺素!动作快点!这人快不行了!” “拿2000全血过来!要o型的!” “别动!别叫!你已经沾上妖毒了,这时候不清掉你就死定了!” “他要醒了!” “来个人接我,心肺复苏别停…” 迎面扑来一阵嗡嗡的吵闹和啸叫,无数的担架床在厅内流动,人群组成的风在室内刮过来刮过去。 抢救间里人头攒动,无一例外都是重伤员。光洁的地板上散着斑斑血迹,一袋袋被污染的卫生用品在角落堆成小山。每一个医生几乎都是小跑着在各个布垫间穿梭,不时就会有人被盖上白布抬出来,然后更多的床位又被抬进去。 “医生——过来看看我啊——” “医生——医生——” 房间内弥漫着血、脓液、呕吐物和消毒水混合起来的味道,那恶心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再加上墙壁里不断传出伤员的哀叫,让袁清清整个人当即清醒了。 一院拥有全国最好的灵气科,因此伤势最重的一批作战人员都被送到了这里。 这时候第一批伤员刚被处理完,刚消过毒换了纱布,麻药劲儿过去,就是伤员最疼的时候,比受伤时还要疼许多倍,到处都能听到人的痛呼惨叫。 “医生——来看看——” 此时已是凌晨,但大量伤员的涌入让这地方乱得简直像打仗。袁清清就站在这战场前,看着走廊尽头瞬移般地跑出一个满头大汗的护士,朝里面指着。 “你们来了?这里这里!” 她跟着一车叮当作响的药袋、针管和各种器械一起走了进去,不长的走廊内摆满了临时加床,身边的推车人迅速地沿路将车上的器械分发下去,而袁清清则在其中一张床前站住了。 床上躺着一个像是执行员的战士,面庞很年轻,估计也就三十岁上下,此时他胸口的病服已经敞开,伤口从左肩侧一直延伸到肚腹处,缠着新鲜的绷带,似乎是刚下手术台不久。 那人在剧烈地抽搐着,双眼大睁,眼球鼓得仿佛要突出眼眶。 他一边咳嗽,一边痉挛着手去挠抓伤口,旁边几个护士使力固定住他,但如此大幅度的挣扎下,刚缝好的伤口又开始崩裂出血,染红了胸前的绷带。 各式检测仪发疯似地啸叫着,主治医生拿特殊的电筒照着伤员的瞳孔,脸上像是挂着冰:“是灵气妖毒侵体!怎么搞的?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清干净吗?” “这种情况外界储备的灵性药物没效果,只能用灵力把毒逼出来,但刚才已经用过最大档的灵力脉冲了,还是不行。” 旁边的一个医生额头冒着汗:“现在已经有一阵,妖毒侵体的程度肯定更深。就算现在重新上脉冲也是一样的结果,这样子也没法上手术台…” “那就先让他们拿点解毒类的丹药过来,先吊着,等待会说不定…” 那医生灭了电筒,转头正想跟后面人说些什么,目光却落到了进来的袁清清身上:“王导,这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