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还治不明白你了! 唐竹筠悄悄把手伸到茶杯里,沾了水又瞄准他的高度,嗯,在自己肚脐上方,往小衣上抹了抹。 “哎呀,我的衣裳怎么湿了?” 晋王回头,就看见她正用帕子往衣服上擦。 “怎么会湿了?” 唐竹筠哼了一声道:“怎么湿了,王爷不知道吗?王爷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终于有机会把这句话还给他了。 说着,她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晋王愣了下,随即面色涨得紫红,“阿筠,我没有,我……我没有那么没用!” 情急之中,晋王终于喊了出来。 唐竹筠憋笑快要憋疯了。 而秀儿也要疯了:“娘娘,您怎么了?” “没事,就来。”唐竹筠笑嘻嘻地道,“王爷,我走了。” 晋王拉住她的手:“不是,你再想想,是不是在哪里沾水了?我没有……” “哦。”唐竹筠摸摸下巴,“想起来了,好像是我刚才,自己不小心把手伸到了杯子里,然后……哈哈哈哈……” 唐竹筠大笑着推门跑了出去。 小样,让你装,气死你。 这三日,让你抓心挠肝,却抓不到我! 晋王在她身后磨着牙:“唐竹筠,你给我等着!” 回去之后,秀儿不放心地问唐竹筠:“娘娘,王爷怎么疯了?是不是他自己有病,还迁怒您?” 唐竹筠:“……” 嗯,脑子有点病,说什么他都信。 自己咋样,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该是她好不好! 不行,让她再笑一会儿。 晋王还在磨牙,这小黄珠子,给他洗干净等着! 不振夫纲,还真的压不住她了。 既然晋王说不用管宗衡,唐竹筠就不管了,开开心心备嫁。 可是晋王不来,书信却来了。 看着停在院子里梧桐树上的萧野,唐竹筠都无语了。 放个屁隔壁都能听着的距离,你叠个纸飞机都过来了,拿鸟不当劳动力啊! 晋王给她的信,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信。 他问她:成亲了,阿筠打算行使做王府主母的权力了吗? 唐竹筠:这不废话吗?她不做主母,难道还做奴婢吗? 然后被骂的晋王,下一封信就来了。 “包括对我的权力吗?” 唐竹筠笑得直不起腰来。 原来,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想和自己确认,能不能圆房! 也是那日,自己把他撩出了火,却转身就跑,估计晋王现在就琢磨这一桩事情了。 但是之前自己确实也说过,陪吃陪娃不陪睡,他应该也记忆犹新,所以才憋不住了问自己。 唐竹筠摸着萧野的脑袋,乐不可支:“大材小用,你怎么不回去啄他?” 萧野不走,它还没拿到回信呢! 唐竹筠想了想,回了一封:跑不了你! 然后她又把自己笑成了傻子。 晚上做梦的时候,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女王,晋王变成了小受,睡了晋王,她拿一叠银票砸给晋王,说:“给你的,都给你,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娘娘,您醒醒,您口水都流到枕头上了。” 唐竹筠睁开眼睛,这才发现,白花花的太阳透窗而入。 原来,她只是在午睡。 白日梦也这么可耻…… 她擦擦嘴角的口水,打了个哈欠道:“再让我懒一会儿。” “快起来吧,”秀儿小声地道,“桑桑来了。” “啊?”唐竹筠惊讶,忙坐起来,摸了摸头发,“在哪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