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她一眼,消失在原地。 桑柳就觉得他看着自己像是看木头一样。 金连娇在那边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伸手去接。 白清旬提醒道:“这个花只能被心中没有魔念之人触碰,如果心怀魔念,这花会消失。” 金连娇又不敢伸手了,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桑柳:“师姐,你来吧?” 桑柳连连摆手:“不不不,你拿你拿。” 她可不敢担这种风险。 白清旬对桑柳道:“我没有感觉到你身上有恶念。”木鱼族是能够通过接触感觉到人心的恶念的。 桑柳坚持不肯,要有疏漏,不得完犊子? 金连娇只得硬着头皮上:“白先生,你能不能试试,我有没有恶念?” 白清旬僵住。 【白清旬想,要他碰妖兽可以,要他碰女人,不如杀了他。】 桑柳看到这行字捏住了眉心。 桑柳提议道:“你去碰他试试看。” 金连娇小心地试探出手。 白清旬脸上冒汗。 金连娇手即将碰到他的肩膀,白清旬歪了一下身子。 他看起来比金连娇还要惊慌:“对对对对不起,你再试试,我,我刚刚还没有准备好。” 金连娇眼神坚定,出其不意伸手。 白清旬下腰,完美闪避。 金连娇不可思议,不信邪地再次出手。 白清旬直接原地劈叉,躲过金连娇的手。 桑柳:“......”干什么这两个人!演武打戏呢吗! 白清旬仰天落泪,身子如被电击似的抖啊抖:“我知道你要碰我,我身体就自动躲了。” 金连娇如受重击:“怎会如此!” 桑柳如闪电一般用符咒定住了他。 桑柳:“好了,碰吧。” 事已至此,白清旬闭上了眼:“来吧!” 金连娇见白清旬一副受酷刑的模样,愧疚道:“我很快的。” 金连娇小心拍在了白清旬的手背上。 白清旬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没,没有恶念。” 金连娇小心地捧过天星花。 天星花好端端地存在她手上,金连娇就感觉自己手上握着一颗小小的星辰。 金连娇眼泪花都快掉下来了:“谢谢你!谢谢白先生!” 她急急忙忙拿着玉简联系江寒靖。 桑柳见白清旬还没有缓过来的样子,好笑地继续戳了一下他的手肘:“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白清旬又变成了一条僵直的鱼。 白清旬脸埋在森鹿的毛中,胆怯又羞涩道:“道友,请不要再调戏我了。” 桑柳感觉她自己就是调戏良家妇男的坏女人。 她解开了白清旬的符咒,笑的弯下了腰。 “你傻啊!” 白清旬向着桑柳方向微微抬头,没有绑牢的白绫掉下来,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 他听到少女鸟雀一样动听笑声,看到她嘴角明媚的笑容比金子还要灿烂。 白清旬心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 他闻到了自己身上冒出了一股带着森林水汽的味道,向着桑柳的方向蔓延过去。 桑柳鼻子动了动:“咦,什么气味?” 白清旬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鱼虾一样红。 不出意外,他应该是进入了妖族的发/情/期。 桑柳闻到气味的源头是白清旬身上传来的,关心道:“你没事吧?” 白清旬闷在森鹿毛毛里,动也不敢动,支支吾吾道:“没事,我,我出汗。” 桑柳身上的小棉花球动了动,炸成了毛球,对底下的白清旬龇牙咧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