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中原女子要比她们身材娇小,肤色也更加白皙,她们倒是不觉得哪种会更好看,只是觉得各有各自的风韵。 一曲下来,林月芽见人多了起来,更加放不开手脚。 身后的舞姬中,有一位会说中原话的女子,她薄纱遮面,缓缓上前对林月芽行了一礼,随后用颇为夸张的古怪口音道:“乐声响起时,我们享受舞蹈带来的喜悦,旁人的目光永远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抬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字一句道:“我们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宫人也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应和道:“对,是这样的,这是公主的成婚礼,殿下自己想如何跳便如何跳,你的喜悦才是最重要的!” 大殿内的所有人宫人,不论是在做什么的,听到这句话后,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朝林月芽所处的位置,行了一礼,齐声用婼羌话对她送上祝福。 林月芽鼻根瞬间酸胀,她也朝众人回了一礼,乐声响起,她努力匀了几个呼吸。 那位舞姬朝她伸出手来,两人在充满喜悦的音律中翩翩起舞。 在肆意的舞姿中,她渐渐打开心结,脸上的谨慎被欢愉的笑容而取代。 一曲落下,那舞姬得意地与林月芽道:“怎么样,我们婼羌的舞是不是世间最美妙的舞?” 林月芽望着那双熟悉的眉眼,含笑着点头应道:“是,我们婼羌的公主也是世上最美的公主。” 那名舞姬顿时愣住。 林月芽牵住她的手,微笑道:“若依,陪糖糖鱼鱼一道用晚膳吧。” 若依兰徳眼圈瞬间红了,她别过脸去,许久后擦干眼泪才回过头来,她将面纱摘掉,直接扑过来抱住林月芽。 “对不起剑兰,我不该为了自己,就将你的事说出去,是我不对。” 宫人之前便看出是她,也没有意外,她将殿内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跟着退下。 林月芽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生她的气,若依兰徳说得是实话,她并没有随意编造,再说,整件事中,若依兰徳又何尝不是受害者。 “错不在你。”林月芽轻声宽慰着,用手慢慢在她后背摩挲。 若依兰徳眼泪又流了出来,她起身扁着嘴道:“我想你了,我想糖糖鱼鱼了,我不想你们离开婼羌……” 林月芽笑着替她抹去泪痕,“若是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若依啊,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不过几日未见,两人却如同分别已久,回寝宫这一路上,便一直在说话。 见到糖糖鱼鱼的时候,若依兰徳蹲在地上,将手臂张开,两个孩子高兴地扑进她怀中。 晚上若依兰徳等孩子们都睡了,又与林月芽聊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第二日又是忙碌的一日,到天色暗下,大殿内热闹非凡。婼羌王与王后两人坐在大殿最上的位置,李萧寒身着婼羌婚服,就坐在婼羌王左手边。 宫宴正式开始,极具婼羌特色的喜悦奏响,一行身着橙色舞衣的舞姬从殿外鱼贯而入。 李萧寒眉头微蹙,他记得昨日有宫人来与他说,当中有一个环节需要他同林月芽一道上场跳舞,被李萧寒以身子不适的缘由拒了。 看到眼前这些舞姬,李萧寒莫名有些不安。 乐律忽然一变,舞姬们纷纷转至两旁,将中间让出一条道来。 一抹夺目的鲜红映入眼帘,这女子肌白胜雪,一双透亮清澈的眼眸,在殿内的灯火下,宛如住进了星河,让人只着一眼,便忍不住心尖跳动。 她露出的腰身,纤细曼妙,在肚脐四周,是用婼羌特有的金色颜料绘画出的图案,就好似一只艳丽的凤蝶在飞舞,这象征着对新娘子的祝福与期盼。 在这图案的映衬下,她腰间的肌肤显得更加光嫩洁白,惹人瞩目。 便是带着纱巾,李萧寒也能一眼将林月芽认出。 他面色微沉,扫了眼大殿之人,对面太子下手坐着的努尔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