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他也没等林月芽回复,直接伸手将木鱼鱼接到怀中,顺势就架在了他脖颈上。 “哇!”木鱼鱼立刻开心地大笑起来,“大家快看我,我高不高!” 李萧寒架着她来到小马厩,一看到里面的小矮马,木鱼鱼就顺手揪住李萧寒的头发,嘴里高兴地念着:“驾、驾、驾!” 李萧寒面容一滞,林月芽连忙快步上前,那架势就好像随时都要保护木鱼鱼,不被脾气上来的李萧寒欺负一样。 李萧寒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神情又恢复自然。 那边努尔山的头发早就被木糖糖扯得乱七八糟,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还乐此不疲地佯装自己是马,带着木糖糖来回跑。 不是努尔山不愿意这样带木鱼鱼,实在是因为木鱼鱼是女孩子,他不太好意思带着她疯癫。 木鱼鱼很少像今日这样开心,李萧寒的腰板笔直,再加上他身姿高挺,木鱼鱼坐在上面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意味。 她骄傲地扯住李萧寒头发,见李萧寒不像努尔山那样来回跑,便又用力蹬着小腿喊道:“驾!我的小马儿怎么不跑呢?” 林月芽见势,心里又是一揪,她怕李萧寒发脾气吓到木鱼鱼,便开始劝她,“鱼鱼下来吧,永安侯累了,咱们去找舅舅好不好?” 旁边努尔山也听到了她的话,看了眼这边,见李萧寒面色的确不好,还以为他身上的老毛病又犯了,便笑着道:“永安侯身子不行,便去休息吧,我陪他们玩。” “好吧。”木鱼鱼扁扁嘴,小手将发丝松开。 可谁知就在此时,李萧寒忽然抬手扶住木鱼鱼的后背,沉声道:“谁说我不行?” “木鱼鱼。”李萧寒扬起声,“扶稳了,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千里良驹。” 林月芽还未彻底反应过来,李萧寒便架着她朝努尔山面前跑去。 木糖糖手里拿着一根茅草,咿咿呀呀地朝正在快步而来的木鱼鱼挥舞。 李萧寒从一旁折下一根枝条,递去木鱼鱼手中。 努尔山也愣了一下,随即就带着木糖糖迎了上去。 两个小家伙在高高的肩膀上玩起骑马打仗的游戏,两个大男人也不觉疲惫,似还在隐隐较劲儿。 他们一路从马厩闹腾到草坪,最后小家伙们已经累得笑不动了,他们却仿若意犹未尽。 又过了片刻,两大两小都开始呼哧带喘,木鱼鱼最先将枝条朝地上一扔,嚷嚷着道:“我累了,我要下来。” 努尔山仰头大笑,“木鱼鱼你们输了,你这是缴械投降呐?” 李萧寒眉梢微挑,一把将木鱼鱼从脖颈上接到怀中,语气淡笑地道:“鱼鱼不是认输,鱼鱼是心疼她舅舅。” “心疼我?”努尔山不解地问道,“心疼我什么?” 李萧寒看了一眼努尔山,笑道:“二殿下不如去照照镜子。” 努尔山一脸怔愣,他自是不会随身装镜子,他将木糖糖放下,一旁的婢女递上镜子,他这一照,忽然又是放声大笑起来。 他脸上有好几道泥印子,应是方才玩闹时,被木糖糖那小脏手抹的。 他一面笑着拿帕子擦拭,一面扭头对木糖糖道:“你呀,都快把你舅舅抓成花猫了!” 李萧寒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脸上倒是光静,发髻却已然乱成一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