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对他道:祖母打的。 李萧寒没有说话,半晌后他忽然问她:“你祖母可还在世?” 林月芽愣了愣,再次转过脸来:不知道。 李萧寒望了眼她,继续涂药,涂抹到腰的下半部分时,林月芽又被痒得忍不住扭了几下。 李萧寒呼吸不知不觉加重,他实在不明白,上个药怎么还扭上了,他声音哑了几分,“你若是在动,我便抱你去净房。” 林月芽瞬间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咬着唇不敢再动。 待李萧寒将后背上的淤青都涂抹完,林月芽终于松了口气,她刚一坐起身,就听李萧寒又道:“腿上可有伤痕?” 林月芽点点头,极不情愿地开始脱裤子,李萧寒却站起身,将药直接丢到她面前,“怎么,被伺候上瘾了?自己涂,又不是碰不到。” 林月芽无语,李萧寒这张嘴总能说出让人气堵的话来,分明是他主动来帮她抹药的,她又没有求他,这些淤痕便是不抹药,过几日也会慢慢消下去。 李萧寒说完,转身来到桌旁,倒了一杯冷水喝下,不觉解渴,又连倒了两杯,这才又回过身问她,“腿是如何断的?” 林月芽正在背对着他给腿上抹药,听他问话,便又转过脸来回答:骑马摔的。 “活该。” 都说了她不行,还偏不信,自讨苦吃。不过倒也挺好,省得他亲自动手了。 “谁给你接的骨?”李萧寒随口问了一句。 林月芽神情一僵,幸好是背对着他,没叫他察觉出异样。 见她半晌不语,李萧寒也懒得再追究,他将衣服穿好,去净房里洗漱。 外面夏河听到屋里有走动声,这才敢敲门问安,李萧寒一走,林月芽也懒得再抹药,这药膏带着一股怪味道,闻着她喉咙又开始发痒想要咳嗽,她趁李萧寒没回来,赶忙就将药膏盖上,放回柜子里。 在外面等了片刻,林月芽已将衣裙穿好,未见李萧寒出来,她只好一拐一瘸地过去敲门。 李萧寒让她进去。 林月芽对他道:夏河说,早膳已经备好。 李萧寒正在穿衣,冲他点了下头,林月芽走过去帮忙,眼神无意瞥见一旁桌上的白玉壶,动作下意识顿了一下。 李萧寒又开始激她,“昨日没过瘾,又想喝了?” 林月芽垂头时又白了他一眼。 两人一道用午膳,一桌子饭菜全部是辣口的,林月芽不喜吃辣,她看来看去,最终一个菜也没敢动,只是扒着小碗里的饭吃。 碧喜在她身后站着,知道李萧寒看不见她,便狠狠地瞪了他几眼,这分明就是存心的,昨日她便发觉林月芽总是咳嗽,怎么能做这样一桌菜给人吃,简直过分。 林月芽也觉出李萧寒是故意整她,她倒是没生气,反正不让她饿肚子就行,吃什么都一样,再怎么也比喝那药酒强上百倍。 见她神情自然,没有半分不悦,李萧寒吃完便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等她。 林月芽不解地看他,夏河不是说还有事情,怎么他吃完了也不走呢? 李萧寒也没催她,等她搁下碗筷,这才带着她一道去了书房。 夏河领着小桃进门时,几人都是一怔。 他们没想到侯爷竟然会让林月芽在书房,毕竟接下来要商量的事至关重要,而林月芽是没料到进来的人会是小桃。 小桃不是在阮城么,何时来了彬县。 只是一瞬的怔愣,三人都恢复了神色,小桃来到李萧寒面前,朝他恭敬行礼,将账册掏出,双手递到他面前,“侯爷,奴婢将账册带到了。” 在李萧寒走的第三日,张伯才将李萧寒的身份和她说了,小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