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元娘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乔嬷嬷强硬摁着廖氏,将药丸喂进她嘴里,捂着她的嘴不让她有机会吐出来。 过了大越一盏茶功夫,乔嬷嬷才让护卫将已经头晕眼花软下身子的廖氏抬回床上。 她面上带着怜悯,“夫人您但凡稍微有点脑子,就不至于是今天这个下场。您放心,为了大少爷,元娘和三娘他们,您也不会死。您被吓得晕过去,一直昏睡到二少爷也成了亲,到时候也就能好好进陆家的祖坟了。” 廖氏恨得眼睛都要瞪裂了,她拼命伸出手想要抓着床帐子起身,“不……不是……”不是她叫人将那小贱人掳走的!!! 但她没机会说了,陆老夫人能让人说不出来话的这种药,早前在陆元昌那些庶母和庶出兄弟身上都用得很成熟了,她含着恨晕了过去。 “留两个粗使婢子伺候,将正院的其他奴才都关在地窖里,等过几日找到了五娘再跟那些人一起处置。”乔嬷嬷等廖氏晕过去后才对侍卫吩咐。 “正院里把门锁了,没有老爷和老夫人的吩咐,谁都不许开门。” 留陆清韵在外头,总会被人发现,为了陆家的名声,不管陆清韵是死是活,都必须得找到人! 但陆家出门去寻人的护卫注定是找不着人了,他们到处找着的这位姑奶奶,已经被镇南王牵着进了王府,拜完堂,进了洞房。 “我怎么瞧着,王妃这身量有些不大对?”婚宴上有认识乐陶郡主的女眷们偷偷嘀咕。 有人道,“大概是知道镇南王心里有人,心里难受,瘦了些吧。” “唉,你看新娘子进了洞房就没了下文,就知道乐陶郡主心里多委屈了,怪不得长公主府请的这些人面色都不大好看。” 碍于顾云川冷着脸,他的院子又有人把守不允许人进出,也没人能去闹洞房。 连小卢氏都没去新房,她们这些想要看新娘子的,就更没机会过去了。 这昏礼的流程,都是喜娘提前跟办亲事的人家商定的。 有些人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挑起盖头,后头还有吃饺子和结发这些事儿,是为了让见证夫妻二人的和美。 但所有人都知道,镇南王娶的不是他的心上人,也没人敢吆喝着去触霉头。 等夜深人静,新郎敬过酒回到新房内,单独挑了盖头也不算逾矩。 那些接了长公主府的帖子来喝喜酒的人,确实心情不太美丽。 倒不是为了小儿女成亲的这些细枝末节。 进京后,他们从长公主和镇南王处得知了官家的打算,心里都特别憋气。 虽说当年驸马的死官家不许人继续查,可驸马是被众人推选出的武林盟主,即便没明着说,也都是大家默认的领头人。 在朝廷势大,门派势弱的情况下,想要天下大同,他们就得有所退让。 因为驸马死的不明不白,好些门派掌握的赚钱渠道,被朝廷派人抢了,都没能及时应对。 这些年死了不少人,也亏损了不少银钱,江湖各门派渐渐都有些式微了,日子越来越艰难。 不说驸马对这些门派的帮助有多大,兔死狐悲,他们总归要有个交代,这些年细心去查,总还是能查到些东西的。 驸马的死跟靖安侯府脱不了干系,被抢去的盐道和矿藏也都进了靖安侯府。 官家却是想让二皇子继位,那以后他们这些受朝廷管辖的门派还有活路吗? 一部分人知道这桩亲事为镇南王所不喜,一部分人心里沉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