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捕也是军部动手吧,直接上手殴打雄虫,以后谁还敢娶他?】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殴打了,这不是正常押解吗?】 【虽然但是,雌虫对雄虫动手就是不对。】 “之前还强硬地向总帅索要旁听审讯的权利,怎么现在反而不听了?” 刚从审讯室出来,克里默就撞上了莱文。 莱文从光脑信息中抬起头,“我获得了知悉审讯内容的资格,再让我的耳目向我总结陈词,不是更节省时间?” “耳目”克里默挑了挑眉,用行动示意莱文跟上,“去休息室聊吧。“ 休息室明亮宽敞,重点是没有任何监控监听设备。军雌待莱文进门落座,顺手用权限把电子门锁上了。 “要喝茶或者咖啡吗?” 克里默熟练地打开了流理台的抽屉。 “红茶,谢谢。” 弯腰、站直、手臂高举。 军雌的每一个动作都吸引着莱文的视线,等到双手欣然接过茶杯时,莱文戏谑地评价道:“艺术品。” “这只是普通的红茶罢了。” “我是在说我的军雌。”莱文把笑意隐没在喝茶的动作里,唇舌刚接触到茶水,握杯的手一顿,而后动作流畅地把茶杯摆放在桌上,“红茶确实一般。” 克里默坐下的动作稍显不自在,不知是在害羞还是在感叹莱文的挑剔口味。 军雌干咳一声,进入正题,“阿尔洛口中的菲兹在前几日就被我们盯住了,他的社交范围有待考证,但现存的证据足以证明,他是一名流窜在众多贵族中间的掮客。” “这位掮客恐怕掌握着最至关重要的名单吧。” “可疑的是,他非常轻易地就把客户名单交出来了。” 克里默眉头紧皱,进入了思索状态。 “是那些发表过公开言论的贵族们。”莱文用指尖划过杯沿,观察着茶叶在杯中漂浮或沉没,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但还不止,善于隐藏的大有人在。” 克里默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不,他交出了所有的客户名单。” 军雌的言语艰涩,“他……非常古怪,也很坦诚。他告诉审讯员,作为坦诚的代价,他不会坦露一丝一毫有关主谋的信息。” 莱文愕然,“想要知道主谋,菲兹是关键啊……” “对菲兹的审讯还会继续。涉及到的领域太广,恐怕军部这阶段没有空闲了。” 这是在暗示他这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了吗? 莱文郁闷地瘪嘴,“阿尔洛呢?他的审判结果会在什么时候下来?” 链接那一头的纠结给了他提示。 “莱文,你要知道,在虫族社会中,想要判处一位雄虫死刑是相当困难的事。” 军雌面露难色。 憎恶又纠结的情绪让莱文失笑,他不仅没有抱怨,反而坦然接受了这个结局。 “想要折磨一只心高气傲的雄虫有千万种办法,关他一辈子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阿尔洛的性子,断几天锦衣玉食就快受不了了吧。名声扫地、家族败落,无休无止的关押,甚至要为曾经最不屑一顾的雌虫们献血献精制作安抚药剂,这些羞辱会持续一生,直到阿尔洛生命的完结。 “莱文,我不理解。”克里默郑重其事地望了过来,眸光中带着探究,“你为什么没有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性别?” “公开了我就不会被评头论足,被言论指责对雄虫过于粗暴?”莱文唏嘘地叹了口气,“公众似乎对雄子的忍耐度相当高,但我不在乎这些。” “对我来说,公开一切的好处大概就是能公然向所有虫族宣称你属于我,并且我们相爱了。” “相爱”两个字的甜美发音为军雌的心头染上暖色。 可下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