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说罢,略微不好意思道:“赵夫人,你们既然能拿出九玉芝作为法斗大会的魁首,想来这东西对你们而言并不重要,不知你们还有没有多余的九玉芝,我愿意出钱买。”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买不起,又补充道:“或者以物易物,我这里有不少好东西,只要夫人看得上,都可以拿去。” 赵夫人沉吟道:“这九玉芝我们也只有这么一株,月前就已经放出了话,此物将是法斗大会魁首的奖品,恐怕不能拿给你们了。” 赵芸希听罢,不由提议道:“母亲,不如将九玉芝一分为二,一半留下作为奖品,一半让徐公子服下,如何?” “那怎么能行?”赵夫人笑着摇摇头,似乎在笑她太过天真,“如此一来,我们南望城多年来的名声还要不要?” 赵芸希极少如此莽撞,如今也是关心则乱,听到这话,俏脸一红,略含歉意地看了程初一眼。 徐若昭不想让赵家人为难,连忙道:“既然如此,此事便罢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赵夫人微笑颔首,心里却很是不安,如果可以,她当然愿意将九玉芝给程初,只是北城一脉一直盯着九玉芝,若不是九玉芝成了此次法斗大会的奖品,恐怕北城赵家人早就让人上门来取了,这姐弟二人想要九玉芝,难。 赵夫人含笑着转移话题,“你们不是在正厅吗?怎么来这里了?” 赵芸希声音温柔,“女儿与徐公子随意转转。” “那不如带徐公子去后花园转一转?”赵夫人握着徐若昭的手,亲近得好似母女,“我与昭昭还有一些体己话要说,你们先去别处转转。” 程初慢悠悠看了徐若昭一眼,徐若昭沉思片刻,朝他摆了摆手,程初见罢,转身走了。 他们二人一走,徐若昭才不动声色地问道:“夫人,不知你可曾听说过十年前的一场灭门惨案。” 赵夫人指尖微动,露出好奇的表情,“昭昭想让我替你打听仇人吗?” 徐若昭闻言,悠悠叹了一声,眼里似有盈盈水光波动,半晌,微微哽咽道:“我们姐弟二人命苦,一遭家门被灭,颠沛流离多年,虽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但我们不能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就算报不了仇,可也不能有一天不慎为仇人做事还不自知。” 赵夫人指尖僵了僵,眸光微微闪动,也跟着轻叹一声:“你们也不容易啊。” “是啊。”徐若昭仿佛看不见她的异样,情真意切道:“赵夫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人微言轻,想打听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只能劳烦赵夫人帮忙了。” “这是应该的。”赵夫人拍拍她的手,目光微微闪烁,“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徐若昭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听到这话,愈发感动了,“多谢赵夫人!” 赵夫人含笑应下,片刻,待徐若昭情绪稳定,才似不经意间问道:“这么多年,你们姐弟二人是如何活下来的?” 提到这话,徐若昭再次目露伤感,“我多少懂一些术法,比普通人强上不少,一开始只是做些洒扫的活计,挣点银子,有个安家的地方,后来术法逐渐熟练,能做的便多了,为有钱人降妖除魔之类的事不在话下,就这么着,也过了这些年。”她面露羞愧,“说起来,我姐弟二人确实过得拮据,除了这些年走南闯北拿到手的宝物,竟不剩多少钱财。” 她自责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家弟体弱,这些年跟在我身边,着实受了不少苦。” 赵夫人轻轻拍着她的手,柔声道:“你能将他带大,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话说得对,徐若昭也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遇上程初这样难搞的人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这是她在清泽宗时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毕竟清泽宗都是一群正常人。 赵夫人通过她说的话已经大致猜测到了这些年他们的日子,她揉了揉徐若昭的头,“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想必是当年将程初送走时顺带将这个孩子也送到程初身边,专门照顾他。赵夫人猜测道,眼前这女子应该是程家的家生子,除了家生子,无人会忠心耿耿守在主家身边这么多年。 她目露心疼,眼前的姑娘看起来大不到哪里去,短短十余年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实在是不容易。她不由怜爱道:“以后你们姐弟俩就留在这里,我认你做干女儿可好?从今以后,你不如与芸儿一起称呼我为母亲。”她笑着说:“芸儿早就想要一个姐姐了。” 徐若昭着实惊讶了,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地步?她并不想在这里认个娘,她是要回清泽宗的,不适合在此留下牵挂,而且,好端端的,为何要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