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全雨知道这是她求和的招数,任谁都抵抗不了她蹙眉含泪凝望的模样,但他不吃这套,“是你在伺候我还是我在伺候你?”男人翻起旧账来毫不含糊,“动不动就使性子,疑心病发作起来见天吵,吵架后就睡谭绒卧室,我说什么哄什么都没用。现在又让我知道你拍戏和前任接吻,甄影,你行,你真行。”他睨了她一眼,“你还瞒着我什么干脆一口气说出来,只是接吻了?没去他房间叙旧情?” 甄影知道谭全雨真动了气,“我知道这事会惹你不高兴所以不敢说,除了那个吻我没和他做过旁事,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 甄影求罚时泪眼朦胧,因为是双手在身前撑地的姿势,缎面睡裙领口里的春光让坐在高位的谭全雨一览无余,两团高耸的酥胸,她此刻低眉顺眼,比起往日她眉眼艳丽、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很是勾人。 谭全雨要是年轻一个把持不住就上她的当了,他现在性格成熟老练不少,捏住甄影的下巴迫使她抬眼,她以为他软化了,“只求你罚我的时候轻些,留点情好不好?” 没想到谭全雨这么不解风情,指尖一收把甄影的脸瞥过去,“罚?我哪敢。瞒了我十年,这页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甄影和他做夫妻这么久,知道他一旦轴起来,软硬不吃,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用。再说了,为扮兔子那事吵了一架,两人一周没有房事了,他不想她还想呢。 甄影被撇开了也扮无事发生,她轻轻揉着他,真心实意地说,“嫁给你,我怎么会想别的男人呢?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下一秒,甄影的手被谭全雨攥住,他的表情冷淡,“揉哪了?” 甄影没被攥住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谭全雨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游移,她的话音细细,像春日绵密的柳絮被风扑过来,黏在人的心脏上,“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都一周了……” 谭全雨的脸色没刚才那么紧绷,甄影知道他受用,她轻轻解开他腰间的浴巾,某根东西正和她招呼呢。 甄影慢慢握在手里,谭全雨摁住了她的手,佯装冷淡,“甄影,少来这套。” 甄影望着他时眼中深情款款,“全雨,我离不开你,你也和我一样吗?” …… 谭全雨想起,以前他和甄影吵架吵得很凶,现在忘记为什么事而吵,只记得他夜深开车出门时气炸了心肺,想着他是疯了才会娶她,持靓行凶,蛮不讲理光会使性子。 开车的时候,他有电话进来,是合作商约他喝酒,到夜店时他挽着西服外套,夜里的凉风吹不熄谭全雨心头的怒火,卡座里几个身材妖冶的的女孩子,有人缠上来,他从善如流地揽住其中一个,恨恨地想他是疯了被甄影迷得五迷叁道,今天他要让她后悔。 可只是一揽,谭全雨满脑子都是甄影,怎么都是她,快把他逼疯,他在夜店待没多久,屁颠颠开车回家强行拉着她打了一炮。 甄影刚吵架完不愿低头,他火上来时霸王硬上弓,收拾得她不要不要的,敢怒不敢言地在他身下拿眼刀子剜他,不敢推开他。 即使甄影有时小嘴尖利得厉害,占理不占理时张嘴就讨厌,经此一事,谭全雨知道自己离不开甄影,他一颗心全是她,和她结婚真是劫数一场。 …… 回到现在,甄影问谭全雨想不想她,他不答,她就自己玩,他兴奋起来,喘息渐渐粗起来,揉着她的长发。 甄影想说话,谭全雨摁着她,他恨恨地想拿她作泄欲的工具,她就是天底下最坏最恼人的小猪,“别出声行不行?话真多。” 他来了气挥掌打她的屁股一下,见她应激地眼儿带泪地瞅他,这才稍稍解了气。 自打甄影生了二胎,谭全雨便做了结扎手术,他一手揽住她的腰确保身上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