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是看上去不错。 “为什么在周知非这件事上怪自己?”许洌掰正她的脸,“你明明这么聪明。” 宋梨因被他捧着脸,神情耷拉:“我知道啊……我有什么办法。” 人在极度灰暗的情况下就很容易钻牛角尖。何况那时总提醒她的不是许洌的父母,而是她自己的父母。宋仁庆是因为离婚迁怒于她,而樊苓那样说不过是希望她能离许洌远一点,别再沾上这件事的半分泥泞。 宋梨因都能想得明白。 但当年点进新闻就看见评论下边的恶语相向,又想到许洌明明和自己一样是高考状元,最后却被迫销声匿迹。 她见不得自己喜欢的少年从云端跌入泥潭,甚至在听见楚弥说他这几年也不好过的时候更加自责,总觉得一切的源头还是因为她。 “……我妈后来也跟我道过歉,说那时候对我说得太重。”宋梨因脚尖有以下没一下地踢他腿,小声说,“但我现在已经没想这么多了。” 许洌捏住她脚踝,垂眼问:“因为我回来了吗?” “因为你完整地回来了。”宋梨因手抱到他背上,男人白皙紧实的肌理并不似以前的平滑,甚至能摸到几处枪伤留下的淡疤,“我都不知道你去当兵了。在郁里看见你的时候,就挺担心的。” 这职业还是在特殊部队里,危险系数自己最清楚。许洌也有顾虑:“是不喜欢我这份工作吗?” 宋梨因抿了抿唇,反问他:“你喜欢吗?” “喜欢。”许洌捏了下她的脸颊,“不然这几年早就被我妈骂得退伍了。” 宋梨因自然也没意见了。他会这么说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毕竟是从小到大都正气凛然的三好青年。 浴室水蒸汽渐渐褪去,镜子里照映出两个人在一起的身影轮廓。 许洌单手撑在洗手台的瓷砖台面上,低颈去亲她耳尖,含糊着:“我想对你再好点儿。” 宋梨因别别扭扭地抱住他腰:“你对我挺好的了。” 他嗓子低哑:“不够好。” 男人这会儿乖得有点过分,宋梨因声音轻细地提要求:“那要不你给我看看你的17.3?” “……” 许洌亲她耳朵的动作顿了顿。 宋梨因继续勇敢出击,不动声色:“我验验是不是用自欺欺人尺量的。” 这话当然是激将,怕他又躲。明明每天接吻都能感受到他清晰深刻的反应,在她面前的存在感不能再强烈。她语气幽幽:“挺能忍的啊,每次弄完我又去冲凉水澡。” 许洌眼皮子一跳,单手握住她后颈。冷“嘶”了声,压在她唇瓣咬了一口:“轻点。” 宋梨因两只手腕被他另一只手顺势扣住,被引领着。她一被动,就异常僵硬。 许洌还能不了解她嘛,宋梨因对这事儿的热衷程度就像看恐怖片,又怂又想。为了能看完不怂,她还特地设了个“恐怖片必备保命曲”的歌单听,里头存放着《义勇军进行曲》和《冲锋号》的原声带。 逗他也是这个理,平时看着虎得很,动真格就没这么踊跃了,多少还是有点小女孩的害羞心理。 宋梨因发现真上手了确实不行,单手握不太住,手掌心滚烫的温度很快传到脸上和耳根。 耳廓被含吮着,领口处滴落几颗从他发梢掉下的水珠,像是冰火两重天。这大下午的也真够刺激。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