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修女和孩子们就蜂拥而至,比侍奉上帝还要勤快。 “刘执事,救命啊,刘执事……” 一个中年妇女哭喊着冲向修道院。 救命?救什么命? 刘红兰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上前去搀扶:“教友,发生什么事了?你别着急。” 中年妇女喘着气说:“是我的女儿,她……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刘执事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我求求你了!” 中年妇女差点儿下跪。 “这……”刘红兰犹豫为难,显然束手无策。 “发生什么事了?”李元贞嗅到了问题的不同寻常,走过来问。 “李先生是东方的驱魔人,昨天刚治好我们一名孩子的怪病,你不如把你女儿的病情阐述给他听,或许他会有办法治疗呢。” “我女儿她体温持续下降,害怕阳光,已经快瘦成皮包骨了,这几天我们去市区三甲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血液怪病,她的血液在坏死,目前没有任何治疗办法!” 中年妇女握住李元贞的手哀求:“这位先生,你救救我女儿,她才19岁啊!我一生信奉上帝,从来没做过坏事,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既然人家已哀求到这份儿上了,那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走,带我去看看吧。” …… 李元贞开车载着舒怡,中年妇女,赵琴修女,驶向隔壁的光辉小镇。 光辉小镇也是个承载欧洲风情的地方,虽赶不上城市的规模,但配套设施一一俱全,每年都有很多外地游客来这里度假。 中年妇女叫做唐柔,是个离异的寡妇,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小旅馆,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她女儿叫做唐倩,18岁就辍学和她一起经营旅馆。一个星期前,唐倩觉得身体出现异样,发烧感冒,然后越来越强烈,3天后他茶饭不思,开始畏光怕生,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 “你还记得她发病前去过哪儿么?”李元贞在车上问道。 唐柔回忆道:“倩倩这孩子,很喜欢去酒吧,夜店这种地方……我想孩子都已经成年了,也该有自己的社交和自由,就没去管这方面的事。” “夜店里并没有单纯的社交,如果你女儿漂亮的话,很多人都会图她的身子。”李元贞话说得很直白,又问道:“那天晚上她回家了么?” 唐柔说道:“凌晨2点多回来的,我们旅店必须24小时留人,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喝了些酒,回来就躺下了。” “你女儿有没有男朋友?”李元贞又问道。 唐柔摇头道:“没有,据我所知没有……” 唐柔的家就在旅馆顶楼,唐倩的卧室门上挂着一只银色十字架,赵琴说,三天前刘执事曾亲自来为唐倩祈福。 修女不是神父,也不是驱魔人,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和祝福。 唐倩本应该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儿,可现在她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张人皮,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喉咙发出“咯咯咯……”沙哑的声音,似乎连话都难以说出口。 李元贞开法眼将唐倩打量了一遍,没有任何邪气和恶灵缠身的迹象,看来她是真的生病了。 李元贞又试着为唐倩渡入元力,但效果甚微,寻常的治疗办法完全没用。 “李老师,要不你试试这个?”舒怡偷偷递给李元贞一只塑料小瓶,“这是圣水,我偷偷带出来的。” 李元贞犹豫着说道:“可这是你们西方的玩意,我是东方法师,而且我也不会念什么《圣经》之类的。” “哎呀,没关系,你试试嘛……主要是我们有教义,修女不能随便驱魔的,你快试试!”舒怡把圣水塞进李元贞手里,催促道。 李元贞将信将疑,就这么一小瓶水?还不如一泡童子尿和黑狗血呢。 “好吧……” 李元贞倒了些圣水在掌心,再往唐倩额头上那么一洒—— “啊啊啊!” 圣水接触到唐倩皮肤的刹那,像是滴落在烧红铁块一般,“滋滋滋……”瞬间蒸发,而唐倩的额头上也烙下了一块被烧伤的印记! 唐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瘦弱的身板儿几欲从床上弹起! “快!摁住她!”李元贞呵道。 舒怡,唐柔,赵琴,3人分贝压住唐柔的手脚,将她摁在床上。 李元贞把圣水洒满了唐倩全身,她痛苦得张牙舞爪,而她一张口,两颗细小且尖锐的獠牙暴露无遗,瞳孔也隐隐有些泛红…… 夜鬼的征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