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是沈承安买的,他也曾强迫盛霜序穿上,好被他羞辱——明明主动要看的都是他,这时候却露出来如此厌恶的表情。 盛霜序没精力思考沈承安复杂的想法,他只会尽力满足沈承安的要求。 他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盛霜序冻僵的身体随着室温回暖,疼痛也逐渐复苏,他的腰还很痛,弯下腰时尚能一鼓作气,直起身体的时候就只能慢吞吞地动作,他甚至能听到脊椎骨头里咯吱咯吱的响声。 沈承安看着他的腿,他绷紧的腰背曲线,还有他翘起的屁股,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盛霜序将外衣放在了原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沈承安。” “如果你觉得脏,我没什么能赔的——钱也行,钱就从你给我的钱里扣,扣多少都行,好吗?” 沈承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快滚。” 盛霜序无语,便灰溜溜地走了回去。 听到卧室门关闭的声音,沈承安才迟钝地回了头。 他抓住了穿着裙子的老师,他的老师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他看着火星从盛霜序指间跌落,配合着那只白皙的手,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沈承安上前一步,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件毛呢外套。 他触摸到了盛霜序残存的温度。 就是这件外衣,包裹住了老师那近乎赤裸的身体。 沈承安这样想着,将外衣收进怀中,他想着他的梦,梦境是不会有气味的,他却仿佛嗅到了梦里的气息。 沈承安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把脸埋了进去。 第38章 毛衣 汗水打湿了沈承安的脸颊,他紧贴着盛霜序曾穿过的毛呢外衣,嗅到了熟悉的、属于盛霜序身上的皂角香气。 他不想承认,也不想去思考自己心理上的变动,只是这样的就气味足够叫他生理上的着迷,并且在如此情况下,夜深人静、无人知晓,他根本无法自拔。 沈承安把手探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平日里的他绝对做不出这种事,都怪那个无端冒出来的梦,扰乱了他的自控力。 红晕从沈承安的耳根蔓延至了整个后颈,连带手指也带着血液的滚烫。 沈承安闷哼一声,颤抖地摊开粘腻的手掌,他粗喘着盯着自己的掌心,顿觉无比的绝望。 他把手掌草草地往衣服上蹭了蹭——毛呢外衣上还没散去盛霜序的稀薄的气味,沈承安的脑袋里,还是无法控制地思考着他的老师。 盛霜序后颈的皮肤温热,覆上去的时候,指肚粘在颈子上,隔了层薄薄的皮肉,动脉突突直跳,在他指端律动。 触感柔软细腻,他想去咬。 沈承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慌张地将脏污的外衣塞进垃圾桶。 好恶心,沈承安逃命似的冲进了卫生间,他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怔怔地看着水流打湿了自己的手。 他发疯似的揉搓自己的手指,直将整只手揉得通红,皮肤钝钝地发麻。 对盛霜序的欲望承载着迷茫,将沈承安淹没,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被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臂,无数冰冷的金属铁线缠绕着他,他奋力挣扎,手臂被勒出细细的血痕。 电流攀爬上了他的脊椎。 ——最后疼痛蔓延到了他的左眼,他本该没有任何知觉的眼球。 沈承安抱着水池,干呕不已。 - 自打那天以后,沈承安再没找盛霜序主动说过话,他在这个家驻留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早早地去上班,等到深夜、盛霜序睡了才回家。 到了后来,沈承安干脆不住在这座房子里了。 即使有恰好打上照面的时候,沈承安也不愿看见盛霜序的脸,就揣着心事匆匆地离开。 盛霜序第二天就看到了被大衣塞满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