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漱雪的个子高,踮起脚尖往旁边看。 只见金雕夫妇在半空中盘旋,不时拍打的翅膀,朝下俯冲。 每一次俯冲,哈桑都要惨叫一声:“傻鸟!再用翅膀扇我,我就还击了。” “我有枪!” 金雕阿蠢继续俯冲,用翅膀拍起的气浪袭击哈桑,气得哈桑蹲到地上,没办法干活。 “阿蠢,你别欺负他了。”廖漱雪急忙吆喝一声。 听到廖漱雪的话,阿蠢这才放过哈桑,悻悻的飞上天空。 “阿蠢到底和哈桑有什么仇?”苏向晨好奇地问。 “阿蠢抢过哈桑的帽子,哈桑不给它,就这样结下的仇。不过阿蠢也不伤他,知道分寸的。”廖漱雪说着,抬头喊金雕阿蠢,“你们先回家,小蓠在家呢。” 金雕阿蠢振了振翅膀,和媳妇一起往村子里飞去。 哈桑这才站起来,冲着金雕阿蠢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金雕阿蠢看到他在挥拳头,转头就拍打翅膀又回来了,吓得哈桑又蹲下来。 阿蠢在上空盘旋了好几圈,见到哈桑死活不肯站起来,这才飞走。 哈桑等了好半天,才嘟嘟囔囔站起来:“柿子挑软的捏,就会欺负老实人。” 听到哈桑的嘟囔,附近的社员们不禁笑了起来。 此时,金雕阿蠢两口子已经落在院墙上,看到大黄也在,友好的咕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叶蓠拿出两条肉条抛了过去。 吃完了肉条,金雕阿蠢和媳妇飞到院外,落地之后,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院外走了进来。 先是走到桌边检查了一下桌子上面有没有吃的,发现没有吃的,走到大黄身边。 大黄正卧在地上反刍,见到金雕接近,转头看了一眼,继续嚼东西。 金雕阿蠢在地上磨了磨嘴,正大光明地偷喝大黄桶里的水。 大黄脾气极好的看着它喝,大大的眼睛微微眯着,一副很是惬意的表情。 阿蠢媳妇见状,也伸着头喝。 喝了一口,阿蠢媳妇疑惑地看着阿蠢:这不是空间水啊!有什么可偷的? 阿蠢瞅了一眼媳妇:媳妇,你这就不懂了吧!偷来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阿蠢媳妇懒得理它,眯着眼睛想要找地方卧着午睡。 大黄就站起身,把自己乘凉的地方让出来。 然后前蹄子一推,后蹄子一扒,把另一块的沙地上面炎热的浮土扒走,舒舒服服地卧了下来。 “大黄的脾气越来越好了。”看到家里小动物们的互动,叶蓠低声感慨。 叶泽看了一眼大黄:“大黄是妈妈,肯定脾气好的。世上,只有妈妈的脾气是最好的。” 大黄知道叶泽在夸自己,嚅了嚅嘴,眼睛眯了一下。 不一会儿,大黑和小黄干完了农活回家。 叶蓠忙给他们准备干净的水。 喝完了水,大黑走到大黄身边蹭了蹭它的脑袋,挨着大黄也卧了下来。 见到大黑和大黄都卧着,小黄想了想,也跑过去,卧在大黄身边。 肉肉的大尾巴在地面扫了扫,走到小黄身边,挨着小黄也卧了下来。 头顶的胡杨树叶在风中哗啦啦作响。 家里的几只动物和金雕亲昵地卧在一起。 看起来极为和谐美丽。 叶蓠恨不得此时手里能有个相机,把眼前的一切拍下来。 就连对外界从来不关心的苏文懋都停下正在写字的手,静静地看着面前动物们。 他的唇角先是微微的上挑,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然后,更加用力的上挑。 轻轻地笑出声。 叶蓠和叶泽转头互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文懋。 然后,也无声的笑了。 掰完了玉米,把玉米秸秆粉碎垛到青储饲料堆上面,到冬天掺着青储饲料可以喂畜牲。 然后就开始种土豆。 秋季种植的土豆,要到来年二三月份收割。 正好不影响明年的玉米种植。 对于农民来讲,每一个季节种什么,都需要周密的安排。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