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蓠抬头看向高空中的小金雕:“这是金雕吗?” 廖漱雪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不太像,这只有点小。” “它们为啥要打架?”叶蓠十分不解。 “不知道,兴许是傻雕被绿了吧。”廖漱雪随口回答,脑门被廖楚欣敲了一下。 “不许教坏我孩子。”廖楚欣怒视弟弟,“以后说话小心点。” “谁教坏她了?”廖漱雪不服,“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随口也不行,还有你的口头禅,也得给我改改。”廖楚欣把扫帚塞到廖漱雪手中,“去院外扫落叶然后堆到肥堆上。” “呃……”廖漱雪抓着扫帚,无奈地去了院外。 “不许跟你们舅舅学说话。”廖楚欣看了一眼儿子和女儿。 叶蓠和叶泽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不学。” 哈桑也拿着扫帚,跑到院外跟廖漱雪一起去扫落叶。 “漱雪哥,我听广祥大哥说,明年咱要去绿洲钓鱼?真的吗?”哈桑跃跃欲试。 “当然是真的,你没见他昨天从团场拿回几根竹竿吗?”廖漱雪睨了一眼哈桑,“没钓过鱼?” “没有!”哈桑有些兴奋,“你会吗?” 廖漱雪挑了挑眉:“那你可问对人了,说起钓鱼这件事,我内行啊。” 哈桑将头凑了过来:“你教教我怎么钓鱼。” “我跟你讲,你得先养只猫!”廖漱雪坏坏的笑。 “养猫做啥哩?”哈桑发散思维,却怎么也想不到该怎样用猫钓鱼。 “猫会把尾巴伸到水里钓鱼,等它钓到鱼,你身为主人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抢回来了吗?”廖漱雪挑起大拇指伸向自己,“怎么样,说起钓鱼我很在行吧?” 哈桑沉默了一会,提起扫帚走了:“我去那边扫落叶。” 我怕我呆会忍不住,会抡起扫帚打你。 远远的,一道风声响起。 廖漱雪抬头看,发现金雕又扔了一根树枝在他身边,气得笑骂:“你多扔点,我家烧火正好缺树枝。” 金雕在空中咕的叫了一声,双翅一振,缓缓落到廖漱雪身边。 “咋了?这是又想我了?”廖漱雪摸了摸身上没有吃的东西,有些遗憾。 金雕神情落寞,走到廖漱雪身边停下,收起翅膀卧在地上。 又是一阵风声响起,廖漱雪抬头看了看,发现远远的又有一只金雕飞到附近,那只金雕不敢靠近,停在胡杨树枝上,看着这里。 “那是你老婆还是你男人?”廖漱雪指了指树上的雕。 金雕不会说话,当然也无法回应,只是卧在那里不出声。 “哦,我知道了,你是被绿了。”廖漱雪想到还有一只比较小的金雕,一脸的恍然大悟,“哎呀,大好男儿,哪有不被绿的,绿习惯了……艹……” 他刚说到这里,金雕扬起翅膀,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下。 那只小雕是我儿子! 儿子长大了,必须赶走,让它寻找自己的领地。 金雕抬头看了看树上的老婆,有些烦躁。 老婆啥都好,就是太过溺爱这个儿子了。 远远地,高空中飞过一只小金雕。 见到这只小金雕,金雕猛地振翅起飞,朝着高空冲去。 眼见它在升空,母雕也吓到了,急忙也跟着一起升空。 一时间,一父一子又在空中相遇…… 廖漱雪手搭凉棚看着。 只见小金雕节节败退,发出一阵阵的哀鸣声。 “哎,老婆被人抢了,确实难受……打吧,打吧!”廖漱雪摇了摇头,觉得金雕太惨了。 “以后,就给你起名叫阿蠢吧。我突然想起有个古代人写得诗真好,俺没有文化,俺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蠢驴,俺是头蠢驴。” “阿蠢是谁?”叶泽蹦蹦跳跳的从院里跑了出来,好奇地问。 “就是咱们昨天抓的那只金雕呀。”廖漱雪指着天空,“看到了没有,阿蠢正和它情敌打得不可开交呢。” 廖漱雪趁机教育叶泽:“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叶泽没听懂:“何患是谁?他为啥没七?” 伸出六根手指头一个个展示着,“看,我认识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