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不过她胆子小还怕疼,割自己都不敢用力。” “还有就是她似乎是把离开郭家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白先生身上。” 从郭婉言私底下的举动来看,她很有可能患有心理疾病。 封临初若有所思地看着时鹿手腕上那不怎么明显的伤口,眉头轻蹙了下平静地移开视线,拿出一张对折了两次的纸递上前。 查完刘姐的房间后,任嫤便提出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查找线索,之后时间又被跳过一段,来到了深夜。 时鹿接过纸后打开,纸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左下角还撕歪了一块,缺了一小部分。 光线被封临初的身形遮挡了大半,导致时鹿看不清纸上的字,她往旁边挪了两步,背对窗户,调整好角度让月光直照在纸上。 “郭太太,喜好甜食,喜欢听恭维的话,最爱戴珍珠耳环,每天下午三点左右会到客厅小坐……郭大小姐,喜好甜食,听到描述男女情感的诗会心生触动……”时鹿看向封临初,“这白先生是故意接近郭家母女的?为财还是有其他目的?” 封临初:“应该是前者。” “我懂了,他是想做软饭男!”文质彬彬的教书是假,想入赘豪门的心机男才是真,时鹿一脸踩到屎的表情,“这人还真没下限啊,居然连郭太太也惦记着,他不会还打着郭家二小姐的主意吧?” 如果连十五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那这位白先生可真就是妥妥的人渣了。 这个问题封临初无法回答,纸上没有白先生观察郭馨的记录,他的意识也没有完全和这个人物同步。 门栓被转动的声音响起,正在互诉衷肠的郭婉言和白先生齐齐一惊,扭过头就看见画室大门敞开着,小娟举着双手瞳孔涣散地站在门口,声线颤抖:“小、小姐,怎么办,我好、好像杀人了。” “小娟,你说……”郭婉言朝小娟走去,几步后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满手的血迹。 “我刚刚在外面把风,刘、刘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还说她看见小姐和白先生一块进了画室,我害怕,让她不要说出去,她不肯,还要大喊大嚷,我只是想阻止她,就拽了她一下,谁知道她就扑倒在了地地上,然后就不会动了。”小娟无助地抓着郭婉言的手臂,瞳孔扩张,“她流了好多血,小姐,她会不会死了啊!” “只是摔了一跤怎么可能会死。”郭婉言下意识看向白先生,眼眸中噙着泪水,想要得到他肯定的附和。 然而白先生冷着脸,并没有给予任何安慰:“先去看看。” 刘姐摔倒的地方就在画室旁边,三人走过去一看,人正躺在地上,昏暗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双眼紧闭,额头血肉模糊,近乎整张脸上都是血。 郭婉言险些惊呼出声,她颤抖着往白先生身上靠,不知所措地攥着他的衣袖。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她翻过来就变成这样了。”小娟抽泣着,“我想用手压住伤口,可血却咕噜噜往外冒,根本止不住。” 白先生从容地走了过去,先是探了下刘姐的鼻息,又去寻找地上的血迹,光线很暗,他确定了好一会儿才捡起一个小蘸碟。 蘸碟是倒扣在地面上的,底部一圈沾满了血迹:“人还有气,她是摔倒时磕到这上面才昏迷过去的。” 时鹿走了过去,就着他的手看了一眼,又去摸刘姐的口袋,从里面掏出另一个同款的蘸碟:“看来她是趁着半夜跑出来偷东西,大概是跟小娟推搡的过程中掉了一个在地上,摔倒的时候又正好磕了上去。” 封临初沉默地看着时鹿,似乎是在用眼神提示她出戏了。 “师兄,你自己全程都不在戏里,白先生只是一个教书先生,他怎么可能怎么淡定地检查刘姐有没有死。”时鹿把手里的蘸碟塞回刘妈口袋,“你人设都崩没边了,怎么还能要求对手不出戏呢?” “喂喂,你们怎么还聊起来了,我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眼泪都憋回去了。”任嫤插着腰抗议,“这种时候就别打情骂俏了好吗,拿出点演员的专业精神,一遍过ok?” 时鹿无奈看她:“其实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后续都浮现在脑子里了。” 任嫤看了眼地上摔得血肉模糊的人:“我好像也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要不我们对对词走个过场。” 时鹿点头:“行,走个过场。” “过过过,都知道后续剧情还瞎折腾啥啊,直接下一场戏!”柳星予噌地从地上坐起,龇牙咧嘴道:“我的脑袋是真的伤了,真的疼!麻溜的转场!” 任嫤:“……” 时鹿:“……” 这位伤员可真着急,自个就支楞起来了。 担心幽会的事情暴露,他们不敢声张,也不敢给刘姐找医生,郭太太和家里的佣人几乎每天都会到郭婉言的房间,白先生那边也会有人打扫,三人中只有小娟的房间不会有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