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浑身都是刺,你以为我这么个大忙人特意赶回来是为的什么?你知道因为我的存在震慑住多少想打你主意的人了吗?”浮禅子目光落在时鹿身上,表情受伤:“可怜我为了救你,脚都快蹬断了。” 时鹿看了眼他身边的共享单车,脑补他穿着道袍脚踩单车的模样,忍着笑意反问道:“那刚刚那两个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某家族或某门派的后生吧,到底是年轻人没什么见识,连我都敢不放在眼里。”浮禅子顿了下,神色认真:“那两个少年年纪轻轻就能把你带进房子里,必然是经过家族精心培育过的,你伤了他们,又让他们跑了,以后怕是会被记恨上。” “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哎,真不讲理。”时鹿垂在腿边的手紧了紧,“你们这行杀人不犯法吗?” 浮禅子目光幽深:“无论身处何地,总会有他黑暗的那面。” 这话说得有够委婉的,时鹿眨眨眼:“我怕黑,不过有师父您老人家在,就不那么怕了。” 浮禅子诧异地抬起眼:“你叫我什么?” 时鹿露出星星眼,抱拳道:“师父啊,我刚刚被您的魅力折服,决定拜入您的门下,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相亲相爱的师徒俩。” 浮禅子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即时鹿放话要敲碎人头盖骨下酒后,再次刷新对她的认知。 这小丫头远比他想象中能屈能伸,睁着眼睛说出的瞎话都听着跟真的一样,一点也不像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孩子。 触及他探究的目光,时鹿回了个娇柔乖巧,理想中徒弟该有的笑容。 脖颈上伤口很浅,几乎没留什么血,但隐隐传来的刺痛在告诉时鹿,刚刚那两个人是真的存有杀意,相较于那些不认识的人,眼前的师徒俩或许更加安全一些,就算同样别有居心,但他们至少没有上来就要取人性命。 脑海中闪过封临初用手臂挡住狼口的画面。 同样是试探,但他们有度。 至少从明面上看是这样的。 时鹿并没有真正相信他们,只是在摸不清状况下选择了眼前唯一能保住自己的途径。 夜晚风大,有些话不好在外面说,时鹿再次担任司机,把刚认的师父和师兄送回家,顺道认了认门。 师兄家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海景大平层,就是家具有些少,一眼望去只有黑白灰三色,冷清又空荡。 转过头,就看见封临初倚靠在单人沙发上,唇色泛着白,强撑地支着眼皮,或许是在家里,这才露出几分伤患该有的病态。 浮禅子理了下身上的道袍,见时鹿还站着,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坐吧,我们慢慢聊。” 时鹿绕到沙发前,坐在距他半米宽的地方。 浮禅子:“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时鹿没有犹豫,把玻璃球拿给了出来,见浮禅子将它拿在手心里观察,意外地抬起眉。 “这件法器很特别,不仅认了主,自我意识还很强,所以才会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产生暴动。”浮禅子一眼便看穿了时鹿心思,“但如果早做准备,触碰时在手心隔离出一层灵力,它出于自我保护便会陷入休眠状态,虽然用不了,但带走还是可以的。换句话说,下次你再想出其不意,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种事时鹿还是第一次听说,暗叹还是专业人士懂得多。 浮禅子把玻璃球还给了时鹿:“说说这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吧。” 蜷握着玻璃球,时鹿简述了一遍在奉天观里发生的事,连后来不小心掉落,又找回来的插曲也交代了。 听完前因后果,浮禅子嘴角一扯,只觉得玄幻。 玄术界人人趋之若鹜的法器,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掉在一个普通人脑袋上,不小心遗落,还大发脾气,直接把整座山都封了。 传出去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眼红。 倘若这小丫头那天没有回头,这法器还不得把整座云龙山都掀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