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自然地比齐牧还像个男朋友。他懒散靠在椅背上,倒一杯酒闷声灌,撩起眼皮挑衅看向落座的齐牧,喉结缓缓滚动。 夜晚温度低,男人身上沾染冷意,连带着残余的香烟气息也透着股凉。 气息霸道,让人无法忽略。 氛围冷凝一瞬,很是诡异。 “宁宁,”许柚率先打破平静,暗中对闻朔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对方这么多年过去突然发什么神经,装什么狗屁深情。 饶有兴趣托着下巴,她盯着徐嘉宁和齐牧来回看,声音不小,“你和齐牧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徐嘉宁有些心虚,生怕说错话一时没有开口。 “她出国留学时认识的,我是她房东。” 齐牧替她接过话,眼睛不眨一下开始瞎扯:“当年谈过一小段时间,后来我因为回国发展事业暂时断了,最近好不容易才重新把人追回来。” 如果不是当事人之一,连徐嘉宁都要被他这副真诚情深的模样骗过去。 许柚和赵玫对齐牧越看越满意,笑着止不住夸他。宋砚在旁边听着有些吃味,一把将许柚揽入怀中,眉眼不悦捻着醋劲儿,惹得周围人纷纷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两个人一举一动偏偏还有着热恋小情侣的味道,感情好得让人羡慕。 徐嘉宁这桌男性不少,体委姜远峰抓过桌子上一瓶烈酒,斟满一杯后递给齐牧,“来者是客,这酒不错,要不要试一试?” 好酒不错,烈度却不低,抿一小口就好像是往喉咙里放了一把火,烧得慌。 齐牧也不扭捏,抓起酒杯抬头一饮而尽,他瞧着斯文却做事利落爽快,赢得许多人好感。见他如此豪爽,不少人胡闹着要给齐牧灌酒,拦都拦不住。 “人徐嘉宁好歹也算是我们二中一枝花,你把她拐走了,不喝这酒可说不过去吧。” “兄弟,喝他的酒却不喝我的,怎么,看不起我是吧?” 一连灌五六杯,徐嘉宁实在看不下去,急忙伸手拦住,“你们别灌他,他酒量不行,马上就醉了。” 姜远峰笑着嚷嚷:“醉就醉了,这不挺正常的吗?” “男人可不能管得太紧,这一过头人就跑没喽!” 说完他又倒一杯放在齐牧面前,结果下一秒徐嘉宁起身跑过去截酒。高跟鞋根比较细,她一个不稳险些摔倒,齐牧眼疾手快稳稳当当扶住她,宠溺无奈着说:“小心点。” 等徐嘉宁站稳,他又接着推开面前的酒杯,手臂虚虚环在徐嘉宁腰侧,笑着说:“不好意思,就不喝了。” “再喝宁宁就该不高兴了,我舍不得。”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调侃,只有闻朔坐在座位上给自己连灌三杯酒,脸色阴沉,手指不自觉收紧,小臂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一直沉默着,身体绷得很紧,攥紧酒杯的手指泛白,周身气压低得渗人。 程越在他旁边觑他一眼,默默移开一段距离。 别人不清楚,他可明白的一清二楚,这位爷沾上半点有关“徐嘉宁”三个字的事情就疯得不行。 就说前几天,突然发神经莫名其妙让他把自家水管给搞爆了,最后大晚上也不管自家快要泡发的地板,拉着他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 漆黑的眼眸锐利深邃,闻朔死死盯着言笑晏晏的徐嘉宁,眼底浓重情绪翻涌,恍若一头即将挣脱控制的野兽,随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