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请三郎出题。” 之前几关司马佑安轻易过来,让三郎心里打鼓,阿兄太厉害了,他肚子这点存货,完全不够看啊。 他赶紧看向在人群中的慕容褚,慕容褚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能想到的全是比拼武艺相关的,但你能让三郎跟司马佑安比武吗? 紧急关头,三郎小脑袋瓜转了转,扬声道:“且看阿兄心意了,三郎能否改口,全在阿兄一念之间。” 参加婚礼的宾客哄堂一笑,这小人妙哉! 便连司马佑安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三郎的发髻,他向后伸手,路喜急忙从荷包里往外掏打造得极可爱的金属相。 一只虎头虎脑,翘着腿挠头的金小老虎,被他托在手心上,他半蹲地问道:“可能改口?” 三郎眼睛刷的就亮了,他拿过小老虎,爱不释手,昂着下巴利索道:“姊夫!” 但他很快就眼珠子转了个圈道:“但你想让我叫你几声呢?” 在围观之人的笑声中,司马佑安将路喜的荷包全给了三郎,他道:“三郎想叫几声便叫几声,可满意了?能否让我进去接你阿姊?” 三郎拿着荷包满意地让开门:“姊夫请。” 辛离离站在门后,透过窗棱瞧见司马佑安走了进来,受道法影响,大立朝的婚服是白色的,既端庄厚重,又不失缥缈。 此时他便着一身白色婚服,雪绸里衣上用银丝封边,腰间系一条窄边束带,垂至脚边,外罩的大袖衫莲花暗纹随着他走动若隐若现。 莲花样的玉冠,精美异常,花瓣便是连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将他的发悉数收拢,其下面容俊美清隽,公主之子的身份又凭添两分矜贵,眼神扫过,只觉天上人间在其一念之间。 “来了,来了,国师来了!”屋内的妇人们,多是洛阳城与袁依婉相识的人,她们互相推搡,翘着脚偷偷往外瞧去。 “快让我看看,当真是神仙之姿。” “郡主有福了。” “快快,郡主的丝绸团扇呢?给拿上。” “小心别踩到郡主裙摆。” 屋内慌乱着,屋外他语气中带着满足的缠绵之意,“离离我来接你了。” 辛离离握着团扇,下意识看向躲在一旁擦泪的从母,她的眸中没有仓皇和害怕,有的都是对司马佑安的信赖。 唇角的喜悦就没降下去过,在她心里,即使嫁了人,她也是从母的女儿。 而她的这份对未来生活的坦然,也彻底让袁依婉放下心来,她道:“离离,去吧。” 去将自己交到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的手上。 辛离离膝盖弯起,给袁依婉行了个只有女儿才会行的大礼,她道:“母亲,女儿今日嫁人,日后不能常伴膝下,切勿太想女儿。” 虽然在这种时候,她还打趣了一下,但她改口了,不再是从母,而是母亲,袁依婉泪如雨下,“去罢。” 她重新站在门口,任阳光洒落满身,她眨了下杏眸,视线所及却只有团扇,正考虑着如何迈出第一步时,候在门前的司马佑安已经走了过来。 他扶住她的胳膊,“莫怕,我在。” 在他刻意放慢步子的带领下,双手握着团扇的辛离离被他一步步得引出了府,虽然没有与他十指交叉,但她依然感受到了浓重的安全感。 镶嵌着珍珠珠宝的团扇遮住了她的笑颜,却挡不住她额上随着她动作而雀跃晃动的珍珠步摇,腰带上的刺绣,每一针都是两人共同完成,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府外高大的白色骏马,温顺地用鼻子碰了碰辛离离,司马佑安将她抱起轻轻放在马上,不沾人间风霜的国师,亲手为自己的新娘摆弄裙摆,引得百姓们啧啧称奇。 他牵起马儿的缰绳,同她道:“我会慢些牵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