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惊呆了,又被儿子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肩膀微颤,“我什么都没做。” 傅临江目光如刀,定定看着她,不满和怀疑全写在脸上,“是吗?” 江安珍第一次体会到百口莫辩的感觉,喘着气说,“我才到这,她就自己掉下去了,关我什么事。” “你妈没有推我。” 不待傅临江开口,许曼言出声。 “是吧,她自己也承认了。” 江安珍愤愤然瞪着看了傅临江一眼,失望溢于言表,“你怎么能用这么大的恶意来看妈妈。” “我是突然听到你妈来找麻烦的声音,吓了一跳,所以才跌下去的。”许曼言又道。 所以严格来说,江安珍也不是那么无辜,她前后脚追着找过来,还故意和西米说话,肯定不会是偶遇,而是有意为之。 江安珍气得声音直发喘,“你……你血口喷人,我就是问问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哪里找你麻烦了。” 许曼言抹了抹脸上的水,慢慢站直身。 目光和江安珍平视,漠然冰冷得像是在看一样死物,厌恶和嫌弃毫不掩饰。 “江太太,从前的事我不计较,那是我宽容,不代表我傻得不知道你明里暗里使了多少坏。我愿意来看奶奶,是我和她之间的情分,不代表愿意和你产生什么交集。你明知道西米是我的女儿,还跑过来套她的话,不是找麻烦是什么?” …… “还有,为了避免你今后无休止、不礼貌的打探举动,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她姓许,叫许诺,今年三岁,和傅家无关。” 第七十九章 江安珍抱着希望而来, 听到小孩三岁时,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自然明白许曼言的意思是什么。 孩子不是傅临江的…… 那为什么大剌剌的出现在傅家, 分去了一大匣子的珠宝,是不是没说实话,故意让老太太误解? 她想刨根问底, 探个究竟。 话没说出口前, 傅临江眉目之间凌厉非常, 冷声喝止,“够了!我想我已经和您说得很明白, 我和曼曼之间的事情,不许再掺合进来!” 许曼言蹙眉试着走了几步,脚踝处如针在刺, 不得不转而向傅临江求助, “还是得麻烦你送我和西米回家,或者找个人帮忙开车也行。” 话里话外,透着疏淡的客气。 傅临江薄唇抿紧,知道许曼言肯定不会主动让他抱,以实际行动代替询问, 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人抱了起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衣服都湿透了, 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回去, 先找地方把衣服换了。” 然后不忘记叮嘱西米跟上。 “临江。” 江安珍在后面喊, “你为了她, 真的不要妈妈了吗?” 傅临江稍稍顿住脚步, 没有回头, 声音压抑而痛苦,“妈,如果您真的希望我好过,希望咱们母子间最后剩下的的情份不会被割裂,就请放手吧!尊重我的选择,也放下您的傲慢与偏见,坦白承认自己曾经有过的错误。” 望着儿子头也不回的背影,江安珍突然觉得脚下发虚,站立不稳,整个世界犹如天边摇摇欲坠的夕阳般,在渐进的黑暗中垮塌。 熟悉而清冽的男士香萦绕鼻息,倚着温热宽厚的胸膛,许曼言挣扎了几下无果,抬眸向上看,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傅临江延伸至脖颈处的线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