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你继续说。” “是,您看,您和闲王殿下因为那个女人都闹到什么地步了。”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是奴才说,陛下,您仔细想想,除了闲王殿下,您最近似乎也有些不顺,朝中大臣的折子如潮水般堆到您的面前,这些……” 他话没说完,皇帝黑着脸抬手:“行了,你别说了。” 总管太监朝着自己的嘴巴来了一巴掌,“奴才多嘴了。” 皇帝不说话,太监也没再提这件事情。 另一边,魏治庭回去后再次找来了李恒。 李恒还没说话,魏治庭直接将手边的茶盏砸到了李恒的额头上。 “刺杀父皇的事情,是你想出来的?!” 李恒的额头很快有鲜血流下,他却没去擦拭,“是,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魏治庭黑着脸,没说什么。 李恒继续说:“殿下心软了?” “殿下何必这个时候心软,日后得到柏轻音的时候,多补偿她一些便是了。” 他弯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放到桌子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先告退了。” 魏治庭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只是看着他那副样子,却是从心底感觉膈应。 “滚吧。”他厌恶地说。 李恒没再说什么,滚了。 半天的时间,皇帝被刺杀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 魏治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准备落下的棋子卡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还能什么陛下被刺杀了啊,这件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外面都传开了。” 程松看着魏治洵,一副你也太大惊小怪了的表情。 魏治洵盯着棋盘不说话了。 他的沉默程松开始还没感觉出异样,可渐渐的,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吓人?” “你帮我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必须你亲自去做,我现在信得过的只有你。” 听他这么说,程松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他忽然想起外面的流言:“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传信吧?” 要知道现在柏轻音可是高危人物啊。 “你帮我把她转移到别的尼姑庵,找个人替代她,这件事情必须要快,程松,这件事情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魏治洵忍不住懊恼自己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太晚了,如果让他早点知道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处于现在这么被动的位置。 希望现在还没晚。 程松被魏治洵这严肃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本来就和魏治洵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魏治洵忽然这么说,让他免不了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你,你不用这样,我,我马上去做,只是为什么你不去做呢?” 这种事情,殿下自己去做比交给自己要可靠的多吧? 程松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交给自己做。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说着他扔下手里的棋子,转身去换衣服。 程松看着他匆忙的样子,也忙不迭起身去办他交代的事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