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皇帝将折子扔下:“太子来见朕可是要和那群大臣一样,弹劾你兄弟?” 太子愣住了,随即解释:“父皇误会了,儿臣是另有其他的事情。” 魏治庭将工部的事情给皇帝说了一下,皇帝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愿意听。 他盯着魏治庭,似乎想从魏治庭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最后他失败了。 不过即便没从魏治庭的脸上看出什么,他还是说道:“你对魏治洵的事情怎么看?” “这件事情父皇心里有答案,儿臣不敢妄言。” 魏治庭直接将问题给皇帝踢了回去。 皇帝冷笑了一声,“他是你兄弟,有什么妄言不妄言的,朕让你说,你说就是了。” 魏治庭躬身:“是,儿臣觉得,这一切跟治洵无关,一切都是那个女人。” 他将错全部推到了柏轻音的身上。 话音刚落。 一个黑影从头他的身边错过,锋利的剑刃在他的脸颊上划出一道伤痕。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大喊一声:“有刺客,抓刺客!” 话音刚落,有两个黑影从屋顶破窗而入,原本冲着皇帝去的刺客瞬间被捅穿。 魏治庭还没反应过来,这场刺杀已经落下了帷幕,而高坐在皇位上的皇帝面色漆黑。 “给真查,胆敢在御书房行刺,朕倒要看看是谁。”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说完,他才想起自己的儿子还在这里,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伤痕,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叫太医给他看看,也不知道这些年的武艺都学到哪里去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许是第一次经历刺杀,距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皇帝原本想要训斥的话停在了嘴边。 他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给魏治庭检查伤口,然后敷了药,嘱咐了两句这才离开。 太医离开不一会儿,暗卫走了进来,“陛下,那人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皇帝挥挥手,心里也明白查不出什么来。 转头看向已经回过神来的太子,“你回去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就不必上朝了。” “儿臣知道了,只是父皇真的不需要找太医看看吗?” 魏治庭担心地看着皇帝。 皇帝摆摆手:“这种事情朕每年都要经历个两三次,习惯了,你快回去吧。” 魏治庭不再强求,作揖告退。 等到魏治庭离开后,皇帝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他看向身边的太监:“你觉得这件事情是谁下的手?” 太监一脸愁闷:“陛下您这太为难奴才了,奴才怎么能知道这是谁呀。” 皇帝冷冷看了他一眼,“你只管说,朕不怪你就是了。” 太监看了一眼皇帝:“许是觊觎这个位置的人,也许是见不得陛下好的人。” 皇帝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是不是太子。” “这奴才可不敢说,不过奴才总觉得,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您看,自从殿下将那个女人接回去,陛下总是面临着这些烦心事儿。” 皇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