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艹! 哪个小子这么牛比,真拿下了! ———— 时家大小姐收了不知哪个小子的礼,还每天都戴着那条项链。 每天都要低头看一看,有时还会取下来擦一擦,再戴上,魔怔了一样。 不出两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时郁心有所属,只不过,这次时郁的“恋情”一点也不高调,对方甚至从未出现过。 有点偷偷摸摸早恋的意思了。 不少人都在猜测着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可一连十天半个月都没一点消息,渐渐的众人也就萎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 食堂。 粱恬用筷子戳着饭,眼神不停地往时郁脖子上瞄,终是没忍住问道:“是荆谓云吗?” 时郁一愣,呆了两秒,然后点了点头。 “你俩这恋爱谈的怎么像异地恋似的?”粱恬取笑道。 不曾想,这话一出,时郁黯然地垂下了眼眸,轻声道:“没恋爱……” 闻言,粱恬懵了,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什么?” 时郁认真地点头。 她和荆谓云确实没恋爱,最接近的一次,是荆谓云问她喜不喜欢他,被她拿话岔开了。 时郁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爱需要做什么,和荆谓云在一起的时候,只是追寻着身体本能地靠近罢了。 粱恬大概是真的震惊到了,干巴巴道:“那你俩这是意念恋爱吗?还挺……新奇的。” 时郁听了以后居然没否认。 她抬手摸了摸颈上的项链,“可能吧。” 有些感情,不用说出来就已经铭刻进骨子里形成了本能。 这一辈子都不会变了。 ————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时。 众人看着分数栏上强势冲进一班的名字,已经有些麻木了。 时郁进了一班,可一班却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了。 他的桌子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听粱恬说,荆谓云拿了全国物理竞赛金奖,不止这个,还参加了各种比赛为校争光,比前两届的荆延旭还要多,却从未回校。 荆延旭当初还在学校当了学生会会长,即使忙,也会在众人面前露个脸。 荆谓云就不一样了,除了考试从来不回来。 这也让他的形象一时蒙上了神秘色彩,不少新来的高一新生,都很是好奇这位常年榜首从未露面的年级第一。 甚至有人专门去了解了大小姐和私生子的故事,情真意切地为这对小情侣感到可惜,打抱不平。 考试结束后,很快就是新年了。 时郁不禁去想,马上快过年了,荆谓云会去哪里?或者该说,他能去哪里? 他在荆家过的还好吗? 有些事不能想,只要一想,就丝丝缕缕地侵入,强势不容拒绝地占据了所有领地。 荆谓云其实和她一样,他在这个世界何尝不是一无所有。 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独自在暴风雨中成长地越发坚韧。 时郁忽然想起了陈浩屿,他和荆谓云关系那么好,应该会一起过年吧。 那一场分班考好像就是一个分界线,把所有人都分开了。 沈寻和陈浩屿在离一班更远的地方,说起来,他们几个也很久没见了,到底是不如在一个班级时见面的时候多。 再加上时郁疯狂投入学习,和他们有联系的就只有梁恬了。 偶尔听梁恬提到过一两句,沈寻高考完就要出国镀金去,至于怎么镀,估计是去那边再玩几年吧,等回来以后就是接手家里的产业了。 梁恬还是很热爱舞蹈,尤其是有感染力那种,按她现在的成绩来看,她是能考进东院的。 但梁恬更喜欢舞蹈,想报考艺校。 至于陈浩屿,他和荆谓云一样是北园出来的,不比这些富家子弟那么轻松自在,听说高二时也开始对学习上心了。 梁恬笑着模仿陈浩屿说话,“我哥,全国竞赛冠军,拿奖拿到手软,作为小弟,不能给他丢脸啊!你们知道他现在光奖金不算荆家股份有多少吗?这个数——” 说着,梁恬伸手比了一下。 时郁能想象到陈浩屿当时和梁恬讲述时,夸张地表情,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挺好的。 陈浩屿和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