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你的,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丧失了文明、丧失了学识、丧失了道德、丧失了礼教,这就是易感期里只关注生理需求、退化成兽的alpha。 然而,无论alpha说了多少荒诞话,做了多少荒唐事,发情期的omega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啊。” “未予,标记我吧,标记我吧,做我的alpha好不好。”沈岱小声哀求着。理智的回归是短暂的,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对,他不对,瞿末予也不对,可发热的大脑还是怂恿他去向至深的渴皇低头,他好想被标记,他好想被他最爱的alpha标记! “我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瞿未予喃喃低语,他伸出舌头舔着沈岱的腺体,好像那处不仅仅能散发出迷得他神魂颠倒的馥郁的昙花香,还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他的犬齿发痒,他好想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就能满足所有的欲皇,可是偏偏有一根弦,生生吊着他的意志,无形胜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咬下去,为什么不能把这个又甜又好吃的omega据为己有,他好喜欢这个omega,如果不能咬,就可能被别人抢走,为什么不能咬下去! 不能,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为什么不能! 本能和曾经受过的特训在激烈对抗,两种意志在瞿未予的大脑内拉扯,他发出一声烦躁地怒叱。 沈岱吓得抖了抖。 瞿未予抱着脑袋躲到了一边,面上的肌肉有些扭曲,双目充血赤红,他一拳轰在了床头,将那块昂贵的黑檀木砸出了一个大坑!他吼道:“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沈岱不住地后退,直退到了床头,他不安地环顾左右,然后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没有被关闭的房门,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被多少人听了去?他的叫声,瞿未予的吼声,那扇大敞着的门让他生出了极度的不安全感。 关门,沈岱的大脑此时也只能单线思考,他思考的结果是必须关门。他撑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走向房门。 这轻微的动作却令瞿未予暴躁的情绪瞬间沉静了下来,他缓缓扭过头,漆黑的瞳眸直直地盯着沈岱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门口,一步步远离自己。巨大的恐惧和暴怒交错着涌入脑海,他的omega要走,他的omega居然想要逃离自己! 瞿未予一个箭步窜下床,不知危险将近的沈岱刚刚走到门边,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身体踉跄着飞向了不远处的护栏,当他的腰腹被护栏挡住时,身后高大健硕的躯体也覆了上来,将他夹在中间不得动弹。 瞿末予一把掐住了沈岱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脸色瞬变,一张人人称赞的俊脸扭曲得下人:“你敢跑,你敢骗我!你是我的,你居然敢跑!” 沈岱急切地想摇头,下巴却被那铁钳般的手固定着无法动弹:“没有,没有跑!” “不准跑,你是我的,哪里也不准去!”瞿末予抓着沈岱挣扎的手摁在了楼梯扶手上,竟就着站立的姿势将已经硬挺待发的性器顶了进去。 沈岱的惊叫声响彻整栋别墅,余音环绕,他本能地捂住嘴,他的上身探出扶手,下身又被瞿末予固定着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冲撞,他分明看到楼下有几道人影匆匆闪过,混杂了快感与羞耻的泪水大颗地从高空坠下。 “你想去哪里?这是我的领地,你只能留在我的领地!”瞿未予用长臂环住沈岱的腰,肉刃在那黏腻湿软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沈岱压抑的叫声在四周回荡,站在高处做爱的感觉好比纵览群山之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操翻了,这双重的征服欲的满足给了瞿未予别样的刺激。 他的腰肢耸动得愈快、愈狠,他不准沈岱捂住嘴,他浅浅退出再狠狠肉干到底,每一下都撞上那柔软的生殖腔,逼得沈岱对着空旷的房子尖叫。他的本能在急速膨胀,他的欲皇也势不可挡,他是临世的帝王,所有人都需匍匐在脚下,他只遵从本心,不必顾念其他。 没有什么不能。 他用那双血红的兽眸盯着沈岱白嫩修长的后颈。他将沈岱扔到地上,强迫沈岱双膝跪在冷硬的木地板上。 沈岱哀声乞求着,他不想在这里,这个地方不对,如此空旷没有遮挡,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猛兽环伺着的羔羊。 瞿未予握住沈岱的肩膀,湿漉漉的肉棒再欠插入,在狂猛地插了几十下后,饱胀的肉头突然抵住了沈岱的生殖腔,那里早已如蚌肉般开合,瞿未予的身体定住了。 沈岱意识到了什么,也浑身僵硬。 原本激烈的性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淫糜的声浪戛然而止,只有空气中混杂了信息素的腥臊气息从房间一路拖拽到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