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 “我跟纪遥你要怀疑,我跟你的管家你也要怀疑,我真不知道你之后还要再怀疑我跟谁……” “秦羽白,”晏双直视着秦羽白,目光炽烈,“我受够你了。” 他放下画布,用力扬起右手。 手掌在扇上那张俊脸的前一秒被死死握住。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画室。 晏双冷睨着秦羽白:想不到吧,爷有两只手。 俊脸被甩到一边,秦羽白脸上仍是一点神色的变化也无,只是眼神微冷,将晏双的两只手扣紧紧扣在了掌心。 “放手。” “我叫你放手!” 画布滑落,雪白的躯体同时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眼中,完美无瑕的同时又劣迹斑斑。 无暇是他的,劣迹是别人给的。 晏双像是被刺激到了极限。 他豁出去了,疯狂地在男人怀里挣扎、踢踹,挥舞着双臂击打伤他心的人,丝毫不顾及此刻赤身裸体的狼狈模样。 秦羽白一面制住晏双,一面用余光扫视着魏易尘。 复职的管家卑躬屈膝,没有分一丝一毫的目光给一旁香艳的闹剧,他始终都低着头,双手托着地上捡起来的衣物。 他是这间画室里唯一的雕像。 秦羽白一把抱起乱扭的晏双,随手抽了魏易尘手上的衬衣将人裹住,“好了,不闹了,让人看笑话。” “你才是笑话——” 晏双火力全开,双眼涌出怒火,内心无比喜悦地刷着虐身的kpi。 他和秦羽白之间的感情线属于纯纯的虐恋。 好好说话是不可能好好说话的。 只有这样谜语人互相误会猜忌才是正道。 越是如此,感情线升得越快。 不过其实秦羽白挺冤枉的。 因为他怀疑的都对。 晏双:微笑.jpg。 秦羽白抱着挣扎乱动的晏双走出画室。 画室里只留下单独一人。 声音逐渐远离,下降,到完全听不见时,魏易尘才终于慢慢直起了腰,僵直的手臂垂下,手里的外套也跟着滑落到了地面。 手腕微一使劲,很快地将衣服捞起。 淡灰色的西服,内敛又典雅。 晏双穿起来很好看,真像个长在豪门的大少爷,半点都不露怯。 嘴角轻轻上扬,魏易尘的目光移向下首。 可惜被颜料弄脏了。 下摆被染上了一点刺眼的红。 即使只有一点点,也是弄脏了。 弄脏了好,弄脏了就不会有人要、有人抢了。 将外套重新挂在臂弯里,魏易尘轻拍了拍上面的褶皱,动作很爱惜——他将它当作自己的生日礼物。 床上闹出来的气自然要回床上解决。 秦羽白抱着晏双回到卧室,将人扔到床上。 言语无法沟通,那就用身体来说话吧。 重新穿戴好的衬衣被抓烂了。 晏双在反抗。 他从来没有这样激烈地反抗过。 即使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也只是忍痛而已。 下颚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了,秦羽白偏过脸,一手压住晏双的锁骨,一手轻擦过下颚,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一手血迹。 “滚——” 哭腔带着恨意。 秦羽白笑了笑,他掰开晏双的手,里头的翡翠袖口滚落到地面,闪着光埋入长长的地毯。 晏双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满意。 这说明晏双在乎。 深吻下去,伤口流出的血液滑入他情人的脖子,像是割喉般的伤口。 不要骗他,不要背叛他,不要令他抓到任何把柄,就这样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他顺着嘴唇一路吻向晏双脖间的血痕,用力咬上一口,在晏双颤抖发出尖叫时又温柔地来回舔舐,“好了,都过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