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吵,也不跟你闹,只是,我想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稚言是真的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就算没有爱情了,有亲情也是好的,可她想的太天真了。 “钟明贤,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钟明贤沉默了很久,“稚言,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我们都不小了,真的没必要那么冲动。” “冲动吗?”稚言道:“钟明贤,封建社会的女人,能容忍男人三妻四妾在外面乱来,因为大部分女人脱离了男人就无法享受荣华富贵,甚至无法生存。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女人都能自力更生,你说她为什么要容忍一个在外面乱来的男人,恶心自己吗?” “你别左一句恶心,右一句恶心行吗?我说了,我跟霍秀雅那只是逢场作戏,你自己也在职场混过,哪个男人在外面不是这样?” 原来钟明贤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这么可笑。 “那你可以去找可以容忍你逢场作戏的人吧,我不能,我的眼里一颗沙子也容不下,所以,我们到此为止了。我也不想跟你说太多,因为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对你心死的事实。”稚言的语气亲近而决绝,说完,她便推开门下车,提着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眼眶通红,但她一直在极力忍着眼泪。 她从小到大一直记着父亲的话,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女孩也可以很坚强,所以不要哭,知道吗?” 所以,她不喜欢哭,也不轻易让自己哭。 —— 谢芫哼着歌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她开了灯,踢掉了高跟鞋,换上居家鞋,她手上还提着一份麻辣烫和炸鸡,是她的晚餐。 她走到餐桌旁,透过阳台的落地玻璃窗,总觉得外面好像坐了个人,她吓了一跳,声音有些颤抖,“谁?!谁在外面?” “是我。” 传来的是稚言的声音,谢芫松了一口气,她推开落地玻璃门,看着外面在藤椅上蜷缩成一团的稚言,看她的样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稚言,你怎么了?” 稚言抬头看着她,眼睛有点红,“我分手了。” 谢芫睁大了眼睛,“谁提的?” “我。” 这也太突然了。 谢芫矮下身来,握住她的手,“怎么一回事,跟我说一说。” 面对自己的好闺蜜,稚言也没有隐瞒,“今天我收到了一份匿名寄来的照片,照片上是钟明贤和霍秀雅。” “他出轨了?”谢芫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劈腿了?” “没错,他说只是逢场作戏,可其实我宁愿他移情别恋,至少说明他还是喜欢霍秀雅的。” 谢芫咬着唇,大概猜到了,“但事实上,他其实也只是想往上爬,所以才接受霍秀雅的潜规则的是吗?” “嗯。”稚言双臂抱着小腿,下巴点在膝盖上,无力地笑了笑,“我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真的是个老好人,那时候我刚毕业,是个新人,不懂的地方他都很耐心教我。他经常接法律援助案,也说他想要帮助那些需要法律帮助的人伸张正义,这是他做律师的初衷。” 谢芫站了起来,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慰,“那也是曾经的他,现在的他不值得你喜欢。” “是,现在的他不值得我喜欢,我甚至一想起来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