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人踢了出去。 而顾禹谦那边也不赖,他应付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铁棒已经被他夺了过来,哐当一声,那铁棒就落在了一个匪徒的头上。 男人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吼,鲜红的血顺着口罩流了下来。 这样下去,那名匪徒估计会死。 稚言善意提醒道:“顾律师,正当防卫的限度以及《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你应该清楚吧?” “当然,这一点,我的经验应该比你多。”说话间,顾禹谦握着铁棒打开了另外一个匪徒的铁棒,并一个旋身踢,把人踢到了一根柱子上。 匪徒疼得面目扭曲,见形势不对,他乌龟一般抱着头求饶,“求你,饶我一命!我错了!” 稚言刚刚目睹了顾禹谦的一系列打斗动作,心想,穿着西装打架的男人可真有魅力,并且还是顶着一张没有瑕疵的脸的男人。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看上去像是手无缚鸡之力富家公子,打起架来却这么狠的? 顾禹谦系好刚崩开的袖扣,一边系一边来到稚言面前,“有受伤吗?” “没有。” 顾禹谦瞥了一眼稚言身后躺在地上喊疼的匪徒,“没想到稚小姐身手这么好。” “顾律师也不赖。” 过了十分钟,警局的人赶了过来,把三名匪徒都带走了。 而顾禹谦和稚言作为受害人,也一块去了一趟警局录口供。 南城警局是稚言熟悉的地方,她的父亲曾经就是南城市刑侦队副支队长,小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工作,他们一家三口就在南城买了房子定居,母亲要是有事不能照顾她,父亲就会把她带来警局,让她自己玩。 这里面一些老刑警,都还认识她。 稚言录完口供后出了办公室,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赶来,在她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着她,“稚言,你没受伤吧?” 来人正是稚言的旧识,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岳东海,比他大三岁,目前是南城刑侦队二队的副队长。 他们两有十二年的时间都在做邻居,父亲都是刑警,他们曾一起上武术班,一起玩,岳东海就像是她亲哥哥一样。 稚言道:“我没事。” 岳东海也是刚听同事说起这件案子,所以立即赶了过来,“对了,你怎么跟顾禹谦在一起?” “有个案子跟他沟通。” “你以后离他远点,他这人专门□□心官司,惹的人不少,跟他在一起比美国总统还危险。” “放心,我有分寸。” 稚言理解岳东海对顾禹谦的偏见,毕竟刑警最讨厌的就是打刑事案件的律师,在他们眼里,这些律师老奸巨猾,总是为犯人开脱。 每次他们辛辛苦苦找到的证据,被刑辩律师那三寸不烂之舌反驳回来,他们又不得不马不停滴地寻找新的更有利的证据。 “另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通知我,要不是老于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来了警局。” 稚言道:“我只是来录个口供,所以没告诉你。” “口供录完了?” 稚言点头,“嗯。” “那我送你回去。” 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必劳烦岳警官,我和稚小姐还有些事要谈,还是我来送她回去。” 岳东海回头,看到顾禹谦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