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哭笑不得:“这臭小子怎么一点诗情画意都不懂,我这唠叨一通倒是又把他哄睡着了,一天天的觉怎么这么多。” 季善善在旁边看着有些失笑:“他才多大,能听懂才怪,那么小,可不是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嘛。” 顾远想想也是,把儿子放下,让他躺在小床上睡觉,转头又端详起了还在熟睡中的闺女。 闺女白白嫩嫩的,微微嘟着小嘴巴睡得香甜,身上一股子甜甜的奶香味,顾远父爱泛滥,忍不住握住闺女肉嘟嘟的小拳头亲了又亲。 季善善无奈地笑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上演这样的一幕,亲亲闺女,抱抱儿子,然后依依不舍地去上班。 她拿起床头的表看了下,快到上班的时间了,便提醒道:“别亲了,再把她弄醒了,赶紧上班去吧。” 顾远又亲了闺女的小脸蛋一口,这才直起身子望向坐在床边叠衣服的小女人,深邃的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柔,走过去,将她揽在怀中,贴着她耳朵轻语:“昨晚的表现还满意吗?” 他的声音沙哑又暧昧,炙热的气息灼烫着她细腻净白的耳后肌肤,季善善忍不住羞红了脸。 想到昨晚的种种,她忍不住抬手在他肩膀轻轻捶打,羞恼道:“你这人好没意思,后来让你停,你干嘛不停,讨厌死了,罚你一个星期不许碰我!” 顾远低低的笑了一声,抬起怀中小女人圆润白皙的下巴,眯了眯眼角,意味深长地说:“碰哪里?” 季善善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脸彻底红到了脖子根,她不满地瞪他一眼,明知故问的男人最讨厌了。 顾远抬起手表看了看,还有二十分钟到上班时间,足够他和小媳妇再腻歪一会了,他按捺不住地探入她衣摆,轻轻抚摸着她腰间细腻软肉,声线深沉又低哑:“说话啊?不让我碰哪里?” 季善善脸红到滴血,嗔怪道:“你可真是不正经,真是个老不羞!” 把男人胡乱游移的大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还不快去上班,人民公安就是这样尽职尽业的?” 顾远有心与小媳妇再厮磨片刻,但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他便站起来穿上外套,恋恋不舍地看了两个奶香小团子好几眼,这才准备出门。 临出门的时候又腻腻歪歪地亲了媳妇一口,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这才哼着小曲去上班。 季善善被他那几句话说得羞红了脸,看着精神百倍,神清气爽的男人,他那脸上还带从未有过的满足,心里不禁涌上深深的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从没让他“吃饱”过,不然他怎么这么“馋”? 还是说男人其实是很需要的,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贪这种事情的,如果长时间没有,是不是也会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季善善就这么胡乱想着,圆圆吭吭哧哧的醒了,也不哭闹,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妈妈,仿佛在说妈妈我饿了,快来喂我喝奶。 圆圆是个小懒虫,爱睡觉,每次都比哥哥醒得晚,季善善过去桌子跟前,烫好了奶瓶,从奶粉罐子里舀了几平勺奶粉冲好,抱起闺女喂她喝奶。 团团是男孩子,饭量大些,比妹妹圆圆快大出一多半,吃奶的时候攥着小拳头,咕咚咕咚的吸着奶瓶,不多时就吃完了。 而圆圆吃的就慢多了,斯文又秀气地吮吸着奶嘴,静静地呆在妈妈香香软软的怀里,吃奶的时候还要抬眼看看妈妈,对着妈妈扬起个可爱的笑脸。 季善善的心都要暖化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妈妈的小乖乖,真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专心喝奶奶。” 季善善怕孩子溢奶,等她吃完后,便抱着她拍嗝,等闺女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后,这才把她放到小床上躺好。 这个时候团团似乎是闻到了奶香味,皱着小鼻子哭了几声,季善善忙又给儿子冲了奶粉,哄着他喝下,然后和妹妹一样拍嗝,最后放到小床上。 让两个孩子自己玩着,季善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顾远走之前已经把尿布和宝宝的小衣服都洗干净了,家里的卫生也搞好了。 她只需要等着宝宝醒来,帮他们洗洗脸,陪着他们玩一会,她出了月子后便搬回了自己家住,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小院,还是自己家里住着舒坦也自在。 白天的时候有保姆过来帮着带孩子,那保姆家住得不远,每天早上骑着车子过来帮忙照顾孩子,晚上的时候才走,一个月给三十块钱。 本来季善善觉得她自己也能带好两个孩子,出了月子后就想着把保姆辞了,可顾远生怕累到她,他知道照顾孩子不容易。 孩子哭闹要哄,喝奶要哄,拉了尿了要换洗,睡觉更是要哄。而且那么娇娇软软的小人,仿佛一碰就会坏,更得小心着,一个人怎么能行,而且孙卫芬的身体也不好,有了保姆帮衬着,也能省不少事。 这个时候,孙卫芬和苏嘉伟过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