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我最惨不过是殉你而去 他最后一个字话头还没落下,许长延就再度堵住了他的嘴,收在身侧的手臂慢慢勒紧。他的动作霸道粗糙,将重照整个人圈进怀里动弹不得,带着暴虐气息的吻疯狂地掠夺,将柔软的唇反复舔舐啃咬。 重照后脑门抵着冷硬的车板,耳边是清晰的外头吆喝声和车轮滚过的声音,他近乎求饶地轻|吟了一声,许长延却依旧不依不饶,重照忍无可忍张嘴咬在他唇角。 重照这一下咬的有点狠,许长延尝到了血腥味,他放开了人,面色稍沉,你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喘过一口气,重照闭着眼忍过一阵晕眩,揪住许长延的肩膀怒说:你要压到我肚子了! 许长延吓了一跳,紧张地伸手去摸他的肚子,被重照一爪子拍开。 到了昭侯府的大门,马车停了下来,易宁撩开帘子,重照面色不虞地握着车沿下来,也不用人搀扶,自己便走进门回房。 易宁看着两人好像有些冷峻的气氛,再看看自家小侯爷,嘴唇有些红肿。易宁懂了,定是许大人过于孟浪放荡,他抽空得想想办法。京城虽然民风开放,但大庭广众之下,总的避讳着些。 重照进了屋,摆手让下人都下去,自己脱了斗篷和外衣挂在屏风上。 天气凉了后,衣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身上套,重照仗着衣服穿得多遮掩身形,其实脱了衣服,肚子就非常明显了。 快满六个月了,重照近期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腹部变大,身体也觉得沉重,脚趾肿胀,有时还会有腰痛腿酸。一个月前他就感觉到了胎儿的存在,最近却感觉胎儿的运动越来越频繁了。 许长延去取了两盘小点心,推了房门进去,就看见重照靠在凭几上,手放在肚子上慢慢地抚摸。 许长延走过去,放软了声音,晚膳还没准备好,你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我给你揉揉腿。 重照点了点头,道:我没事,昨晚可能没睡好,提不起精神。 许长延垂头轻轻敲着腿,回想了一下,你前两日回李家后过来,状态就不怎么好,怎么,李家有什么事? 他敲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抬起头,看见重照似乎愣了神,瞳孔都失焦了,抱着肚子在那发呆。 许长延看着他神游天外的模样,上前揉了揉他的脑袋,小侯爷,回回神,你这是困乏了吗? 重照抬头看了看他,目光又落了下去,轻声嘟囔,孩子在动,我我有点怕。 许长延看了眼他全神贯注感受着的模样,又因为面对新奇事物的复杂心绪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许长延亲了亲他的额头,握住他的一只手,看着他的眼,别怕,这是正常的。让我看看好不好? 重照闻言解开了衣襟,撩起了衣服,露出膨大的腹部。他里面的衣服都是信得过的作坊秘密接了单子赶工出来的,贴身舒适,重要的是不会勒着肚子。 许长延心疼地厉害,他低头亲了亲,把人揽在怀里,一点点落下细密的亲吻。 京城里的形势凶险,重照怀着孩子已经很辛苦了,他却让他一直分神担忧,方才也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若是以后我再乱来,你就推开我好不好? 重照仰头亲了亲许长延的下巴,许长延落下的吻带着温柔细致的情意,让他有些受不了。 重照说:别亲了,现在不合适。林太医来看过了,一切都很好,我就是还没有准备好,它来得太突然了。 许长延捏着他的手猛地收紧,感觉心里头微微刺痛。 他又想到静安寺了,确实是他的错。重照当时中了药意乱情迷难以控制,可偏偏他克制不住自己要了人,明知重照的体质特殊,又把东西留在他体内。无论哪一步他当时及时住手,也不至于现在让人吃苦。 许长延眼神微暗,帮重照把衣服穿好,没关系,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一点儿事。走,先去吃晚饭,今天我有空,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前几日宫里的事实在是多,许长延一直抽不出时间来。他每日处理事务熬到深夜,太晚了还会直接夜宿宫中,一整日连重照的面都见不着。 难得有了空,许长延便来找重照,陪他吃完了晚饭,两人便一同在小园子里散步。 重照停在池塘边,说道:汪子真去了秋闱,平日里这个时间,他该在这里背书了。我有时看他边背书边走路,总担心他一个不小心掉池塘里去了。我觉得考科举要考中就很难了,你怎么连中二元的?当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汪子真终于去考试了,昭侯府少了个男人,许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