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我保证不会耽误去省城的时间。再说了,这是快乐的事,能给我动力啊,指不定我能考个解元回来。 林泽卿被孟向北禁锢着,动弹不得,听着他的话,哭笑不得,做这事就能得个解元,那那些秀才岂不是人人都要流连小倌馆。 呦,卿哥儿,不得了哦,你居然还知道小倌馆,说,是不是有谁带坏了你。 林泽卿沉默了一会,意有所指,我不仅知道小倌馆,我还知道春满园。 额,这就尴尬了。 春满园,原主最爱去的小倌馆。 卿哥儿,你这是吃醋了吗?孟向北连忙往林泽卿嫩嫩的脸蛋亲了几口。 林泽卿推开他,气急败坏嘟哝了一声,谁吃醋了。 当然是你啊。孟向北毫不犹豫地拆穿,又立刻表明忠心,卿哥儿,我承认,我以前是去过,不过我是心情不好去那里喝酒,我绝对没有碰那些哥儿。关键的当时原主有这个贼心却没有那个钱支撑他去消费啊。 卿哥儿,你要相信我,自从毛毛的腿受伤到现在,我就再也没去过了。当然以后也不会去的,我发誓。 林泽卿没有挣扎,却也没有说话,黑暗中,孟向北看不到他的表情。 孟向北咬咬牙,豁出去,把林泽卿的手拿过来,往某个地方一放,以后我要是再去,你就拿菜刀把我这里切了。 林泽卿的手像是被烫到般,立刻缩了回来,没好气道:你这个流氓,给我下去。 他气急败坏,不过听语气,情绪没有刚刚那么低落。 屋里寂静了一会,半晌,林泽卿才把一直以来藏在心底,又疑惑了几年的事情问出来。 当初,当初你对我和毛毛的态度,为何忽然间就变了?林泽卿的心忐忑地跳动着,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结,如果不解开,他永远都没办法毫无保留地爱孟向北。 屋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很是沉闷。 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林泽卿语气没有多少起伏道:你若不想说,那就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男人的泪滚烫,一滴又一滴,砸落在林泽卿的脖颈处。 林泽卿的心猛的一颤。 卿哥儿,对不起,当年是我无能,是我想岔了,害得你和毛毛,还有岳父受苦。 人人都说孟向北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就连林泽卿也这么认为,其实并不是。 年少成名,受尽了夸赞,之后屡屡的挫败与他人的轻蔑嘲讽,让自尊心,好胜心极强的孟向北心理扭曲。 那天,他去县城时,遇到了同窗,再次受到他们的嘲讽,尤其其中两人曾经还向林泽卿求亲,却被拒绝。 他们说我配不上你,说我不能带给你幸福,最好是赶紧与你和离,这样你和毛毛一样,才不会因为我一起受到他人的非议。 每当看到你和毛毛,我总会想起他们的话,所以我抗拒你们,我也不想见你们,整天去外面喝酒,醉生梦死,或许只有浑浑噩噩,我才能一切都不在意。 孟向北说的是实话,原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抗拒林泽卿和毛毛,最开始他对林泽卿是有情义的,可自从抗拒开始,他流连酒色,慢慢的这份情就淡了,没了,直到最后对林泽卿家暴。 卿哥儿,我对不起你和毛毛。 男人的哽咽与忏悔在耳边萦绕,林泽卿眼角湿润,内心酸涩,原来,当年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卿哥儿,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我以后一定给你和毛毛幸福。 林泽卿缓缓伸出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孟向北怔了下,几秒后,确定了林泽卿的意思后,立刻激烈地回应。 窗外,乌云散去,月光皎洁,映出屋内缠绵的两道身影。 翌日,起床的孟修远总觉得自家爹爹和阿么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 今天,孟修远休沐,孟向北得去参加乡试。 水路,是县城往省城所近的路。 清晨的码头,人来人往。 林泽卿牵着毛毛,来送孟向北去省城。 孟向北背着书箱,揉了揉毛毛的头发,远哥儿,爹爹去考试,你记得要照顾好自己和你阿么知道吗? 孟修远点点头,白嫩嫩的小脸,脸色严肃,爹爹,我会的。 乖。孟向北亲了他一眼,转头又看向旁边的林泽卿。 孟向北轻抚他的发,空气里似乎还有发丝上淡淡的清香传来,是特属于林泽卿的味道。 你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 孟向北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