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的时候,七丐带着电影导演张启罡,一路颠簸着到了小吃一条街。 果然,这边一个外面特别火爆的炸串摊,对面是个特别昏暗瑟缩的老旧门脸,都是吃肉店,但是看着就有点儿灵异的错觉。 吃肉店炸串摊的女老板看起来二十出头,年轻但并不算有多貌美,但胜在漂亮清秀,皮肤特别白,眼睛也是挺大的双眼皮,唇珠柳叶眉,该有的都差不多,好好拾掇拾掇倒是能不错,上镜也不瞎这是导演给这小女老板打的分数,就这么糟蹋也差不多是个四五分的姑娘,收拾好了,七八分也是她。 而在七丐看来,这姑娘答应着的声音也是不错,的确有穿透力,他距离十几米都听得到,而且她是腹式呼吸,虽然说唱歌没有技巧,但是这底气是十足的。 目前第一印象算满意。 就在这第一印象还算不错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那吃肉店的店铺三楼传来了一声喊:贺阿九,你还剩多少了? 炸串摊的小老板抬起头一笑:还剩下一包鸡肉串半包蘑菇串十个鸡排两包鸡心二十个油边六个牛胸口俩鸡皮半包豆腐皮上的丸子照旧没卖出去多少,自家做的炸丸子是都卖光啦 这姑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带换气的,她就是没换气啊! 七丐脚下一软,咕咚一声就给跪了。 不得不说,老板的确是个非常有眼光的人。 导演张启罡感动莫名地擦了擦鼻涕:我要是有老板这捡人的本事,我都不需要家里有钱,我就能成首富啊 七丐冷笑了一声:老板说找这么个唱歌的不容易,她家还不乐意她唱歌呢,你就老实儿的,能劝说得动才是关键啊! 张启罡膝盖一疼,也跪了下来。 两个人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地走到这位叫贺阿九的炸串摊老板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是品和影业的,能不能跟您谈谈? 贺阿九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七丐说:我是七丐,您大概听过《神农百草经》、《我吃柠檬》、《山野》这些歌我是制作人,词曲都是我。 贺阿九点点头,仍旧是一脸的我就静静看你们装逼地看着他们。 张启罡也忙过来,说:我,张启罡,我导演了不少电影呢!《八百里日月》、《无边山河尽》、《死亡诏书》、《虔诚》,这些都是我导的!现在不是《虔诚》还上映着呢嘛! 贺阿九呵呵一笑,翻了个白眼,继续等他们往下说。 七丐赔笑:那个我们老板今天白天带他弟弟过来吃小吃结果就给您母亲的歌喉镇住了,又听说您唱歌也好听,就想请您跟您母亲唱一唱我们的新歌这不是需要抛头露面的,就就请你们唱歌而已,真的特别简单,没什么难的! 是没什么难的,但是谁说他们这样充满了诱拐风格的劝说有可信度啊!别说没有可信度了,甚至有一种谁信谁傻逼的错觉肿么破? 贺阿九当然不叫贺阿九,她就是家里女孩大排行老九,上头有八个堂姐,堂哥十一个,下头就没有堂妹堂弟了,表妹倒是有一个,家境贫困,她现在是帮忙稍微养着点儿这个表妹,但也给表妹记账了,等她将来上班了是要还的。 这样一个强硬且打小儿就被惯着长大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七丐跟张启罡两个人忽悠两句就信了? 岂不闻,做堂哥堂姐的,打小儿最喜欢的就是欺负弟弟妹妹们,所以贺阿九是从小被忽悠大的,她最恨的就是有人骗她,眼前这俩人看起来就是在骗人,因此,她就等他们把话说完,然后 你们等等啊,在一边坐会儿。她温和地一笑,转头拿起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过了十分钟,警察叔叔们前来,带走了七丐跟张启罡。 真不知道是该说心疼好,还是该说活该好。 两个人被带走之后又是施正清派人把他们领了出来的。 这回过来领人的人正是施正清的经纪人,也是他以前的同学,杰森程,外籍华人,目前为了入籍而努力奋斗,却还是所求无门。 杰森双手抱胸,对着两个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不知道是该怎么埋汰他们俩才好,把他们俩领出来之后他才掐着腰,做了个典型的茶壶状,指着两个人狠狠地呸了一声:你们还能有什么用?还能有什么用?! 七丐王后直躲。 张启罡倒是知道,这杰森并不是个基佬,他就是动作略女性化而已,实则他还真的是个八块腹肌的猛男至于为什么会女性化,这大概杰森自己都说不清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