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药还好，他隐约听出来猪好像指的是那几个报社老板，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说他们是猪。 赵晓东就直接是听不明白了，只摸摸后脑勺，憨憨接话： “我们村也喜欢养了猪再杀，过年的时候有人杀猪，我们家还去买肉呢。” 文天玉笑呵呵的摸摸他的脑袋，再看看同样一脸懵懂的宋药：“真可爱。” 他转而去对一直不吭声默默看他发挥的王教授说： “当小孩子真好啊，不像是我们，二十出头就已经不像是个少年人了。”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 “啊，这个我们指的是我和淡水，你还是很少年的，就算是到了现在，如果不看脸的话，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真羡慕啊。” 王教授：“……” 他想辩驳，但是发现这好像是实话，于是默默扭头决定不搭理文天玉。 宋药和赵晓东依旧没听懂。 小孩还在嘀嘀咕咕：“文爷爷果然是师公最好的朋友呀，他还夸师公很少年呢。” 赵晓东赞同的点点头：“他们一定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虽然两人也很喜欢师公啦，但是王教授那张脸真的让人夸不出少年来，甚至面容慈祥都称不上。 看着就是一副很阴郁很大佬的样子。 宋药至今都觉得乐城有这么多王教授的传说，有一小半因素就是他长的真的很大佬。 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文爷爷身上啦。 才跟文爷爷聊了一个多小时，小孩就已经满心佩服了。 文爷爷真的好厉害呀。 他懂的知识多，各个国家的文化都能说出一点来，而且宋药和赵晓东问他问题，他也都能解答的很好。 最最最重要的是，文爷爷说话真的好温柔哦。 小孩此刻已经坚定的认为，他之前说话不太好听，一定是因为那些坏人太坏了，所以才把文爷爷气成这样。 他特别喜欢这种比水还柔的感觉，为此还去兴致勃勃的去问赵晓东： “你觉得我长大了，可以变成文爷爷这样的吗？就是跟人说话呀，聊天呀的语气。” 赵晓东一脸震惊：“你居然有这样的妄想？！” 宋药哼哼：“不要瞧不起人呀，说话语气是可以学习的呀，说不定文爷爷也是学的大人。” 赵晓东回忆了一下宋药拉着他一起爬树，钻在床底下挖坑藏东西，躲在草丛里面吓唬人的种种。 很肯定的说：“别想了，你没这个可能的。” 宋药：“……哼！” 小孩很记仇的决定，未来两个小时内，他都不要和赵晓东好了。 他屁颠屁颠跑去找文爷爷问了。 文天玉的神情在听到他这个答案后有点怔然： “啊，学习吗……当然可以学了，我也是跟人学的。” 宋药眼睛亮闪闪：“哇！是谁呀！文爷爷你的长辈嘛！” “不，不是长辈。” 文天玉的表情有点纠结，仿佛想不出怎么形容那个人： “他和我一样大，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他很忙，我们很少聊天，但是……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人了。” 宋药听的一脸佩服。 “哇，那我可以见见这个爷爷吗？” 文天玉笑了一下，明明是笑，看着却带了点苦涩： “你应该见不了他了，不过也许你真的能向他学习，虽然和你聊天不多，但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像他。” 像那个爷爷！ 宋药立刻骄傲的挺起小胸膛。 小孩得意洋洋，嘿嘿嘿，文爷爷也觉得他以后可以变成那种好温柔好斯文的人吗？ 文天玉起身，从屋里拿了一个有点旧，但看得出来被保护的很好的厚厚本子出来，放在了宋药手里。 “这本笔记是他写的，里面记载了很多他遇到的难题和解决方式，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能保证好好学习吗？” 摸着这本厚厚的笔记，再看向文爷爷郑重m.zｇｘXh.ＯR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