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堰侧了侧身子,朝她后面看去,禁不住挑了挑眉。 嗯,她没撒谎,别人还真有,基本上每个女孩子手里都拿了一个两个。 “别人只有一两个,我们家艳艳有十几个。”余遥把圆环从指头上弄下来给他。 “我们家艳艳的快乐是别人的好几倍。” 方堰:“……” 他也不反驳,好脾气地放下手机,空出一只手接过,眸子低垂,望着一众玩偶,嘴角微微地勾了勾。 余遥没看到他这个疑似满意的表情,转身去玩其它的了。 游戏厅的门口放了几台跳舞机,有一台正好空着,余遥熟门熟路上去,选好歌,连跳三场。 跳舞机是有规律的,如果一次跳得分数达到,可以接着玩,能玩三场,余遥回回都是高分,她一旁的另一个机子上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人,有些一首歌没跳完已经结束。 有她这个标榜在,一旁也没几个人敢上,怕被拿去做对比,很多想玩的,路过的,干脆围在四周看她跳。 她如同人群里的焦点,走哪都有人侧目,玩捕鱼机,投下去五十个币,取出来一百多个。 抓娃娃机别人最多一两个,她抓了十几个,投篮打破记录。 据说上一次的记录也是她创的。 她在玩这方面貌似很有天赋。 斯诺克是他擅长的,正好游戏厅的隔壁就有,俩人闲着无聊进去过,余遥兴致来了,非要拉他玩一玩,她只打过台球,他反而经常碰斯诺克,本来是有优势的,然而除了第一局之外,从第二局她掌握了技巧和规则后,就开始连连胜他。 还要跟他赌球,输了就亲她一下,输了她十几局,欠了她十几个吻。 场地灯光很暗,人也稀少,俩人打累了坐在角落喝奶茶,余遥突然凑过来,找他索要欠下的吻。 他举高奶茶杯子,挡在俩人前面,在阴影下吻了她。 浅啄一下就想离开,被余遥欺身上来,加深了这个吻。 末了告诉他,还欠了十一个,这才还了一个。 他摸了摸微疼的唇角,没有辩解,只是突然想起曾经爷爷提醒过他的。 千万不要跟她打赌,只要是她想赌的,都是有自信能赢的。 她在方家的那段时间,有时候几个老人无聊,会搓搓麻将打打牌,每次都被她杀的片甲不留,输的一群老狐狸们脸上无光。 余遥从小生活的环境特殊,她算个富二代,偏偏爸妈又舍不得花钱搬去高档的小区,常年住在鱼龙混杂的老民居,从小看人家下棋打麻将打牌。 她爸妈也有这方面的爱好,每次没人了还会让她顶一顶,久而久之在这方面十分精通。 虽然住的地方糟糕,但上的学好,里面不少同样的富二代。 她学习不好,理所应当成为差班生,差班生的朋友也是差班生。 一般这样的人都是花钱被送进来的,爱好就是玩。 她跟那些人混久了,自然也熟晓吃喝玩乐。 还是不一样的,余遥算里面的另类,玩归玩,上学方面也没耽误,不逃课不闹课堂,老实听讲记笔录,很努力的在学习,然而上天是公平的,给她开了一扇窗,就会关上另一扇。 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没有几门课及格过。 她也没有放弃,一直坚持,一直没怎么及格过,最后还是靠特长上的大学。 余遥在运动方面天赋很高,很多加分特长她都符合条件,名次拿得好可以比正常人低很多分录取。 她算是她那群朋友里唯一一个没靠钱,靠自己升学的人。 下午的三点半左右,俩人吃完喝完,结伴回家,准备准备去上班了。 方堰在房里换衣服的时候,不经意低头,瞧见了不远处桌子上他们这次的收获。 有游戏机里吐出的票换的奖励,还有余遥抓的十几个娃娃,从别人手里接下的东西,余遥每次都会分他一份。 苹果都要掰开了给他一半,虽然他不太想吃,不过还是拿在手里,最后被她自己吃掉了。 开了口的水果不能久放。 方堰换好了衣服,在一群东西里挑挑拣拣,选了那个用票换来的奖励。 票是余遥赢的,她有点奸诈,打拳的时候有设置年龄选项,她选了十岁,然后猛力一击,以前应该没少这么玩,掌握了技巧,使的力气恰到好处,能吐出整十张的票。 再加上其它的,林林总总上千张,给他换了个手机壳。 让他自己选的。 像是她用自己的劳动成果给他买下的一样,方堰将那个手机壳套在手机上。 是一个型号的,和他的手机完美契合。 方堰收拾好,人刚走出来,铃声突然响了一下,他打开屏保进入微*看了看,是余遥,给他发了个小红包。 1314元整。 方堰扬了扬眉,“这些花样都是跟谁学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