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堰目光落在俩人相连的部位。外面风大,他出来的时候将撸上去的袖子拉了下来,余遥是隔着衣服握的,感觉很不真实。 他微微举了举胳膊,袖子自然滑落,露出整个手腕来,像是要挣脱余遥束缚一样,往一边拽了拽自己的胳膊。 余遥一手拿着手机玩游戏,一手拉着他的手腕,惯性要低头去抽烟,结果遇到他反抗,摸了个空,她疑惑抬头看来。 方堰继续挣扎,“就最后一口了。” 不出所料的话,这话非但不会让她收起心思,还会激得她抢夺。 果然下一刻余遥来了兴趣,游戏也不打了,手机往兜里一塞,笑着过来,两只手一起握住他手臂,想掌控着。 一只手还停留在原位,一只攥在他裸露的手腕处,初碰上的时候她愣了一下,视线从他脸上,移到手腕处,没来得及思考些逾越或者别的,他已经动了动,捻着烟头往自己这边收手。 余遥本能地紧了紧力道,强硬往她那边拉,要吸上最后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的好像就是香,很吸引人争抢。 余遥力气大,他那只手臂被牢牢控制着,不过余遥还是没有得逞,他指头还能动,左右避让着,余遥几次凑近都没有吸上,握在袖口处的手拿起,从他手心处插.入,三指压着他的三指,大拇指和食指掰着他拿烟的指头,愉快地一口吸到底。 她离开时烟已经烧到了烟嘴处,外面的包装纸先破,露出里面白掺着黑的棉。 余遥歪头看了一眼,确定一点点都没有了才松开他,冲他得意一笑。 小虎牙藏不住,欢快地展示着。 方堰目光从她脸上,移到手腕处,被松开的地方留下几道白痕,白的旁边是红,在被紧攥着时那处是沉重和厚实的感觉,她甫一拿开,酥麻感从手腕到手心再到指头蔓延。 回血了一样,开始有红爬上手心。 食指和中指中间微微有些疼,是被大力掰开后留下的后遗症。 方堰侧目看向始作俑者,余遥得逞后拿出手机又开始打起了游戏。 方堰也挪了挪身子,将烟摁在走廊的垃圾桶上方,有个烟灰缸,只剩下烟嘴的烟歪歪扭扭卡在碎石子里。 “都三点多了,该回去了。”余遥百忙之中拉下控制中心看了看,三点二十分。 方堰没同意,“再等等,三点半再走。” 半个小时够回去还绰绰有余的,余遥点了点头,低头继续打游戏,身旁的方堰可能是无聊,也有可能吹风吹够了,起身往洗衣房走,过了一会儿,端着一盘子草莓来,搁在较宽的栏杆上,摘下蒂叶,自己吃了一颗,又重新拿了一颗往她这边递。 刚刚是她给方堰投食,现在换了过来,变成方堰给她投食,余遥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含在嘴里。 一场游戏打的畅快淋漓,不仅有烟抽,还有人伺候着给递草莓,草莓吃到过半,方堰又进去了一趟,拿了两瓶奶。 他自己的是热的,余遥的是冰冻过的。 俩人各喝各的,这个没必要喝一瓶,主要一冰一热也凑不到一块去。 余遥拿了饮料,边喝边重新开了一局,那边方堰似乎在等谁的消息,隔一会儿看一次手机。 三点半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 方堰空出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是白云飘飘给他发的消息,一个长视频,从上往下拍的,像是机场路边酒店门口的监控。 在一个庞大的广场旁,一辆白色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