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了封楚的脖子,又低低的说了一声“封先生”。 封楚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他喜欢凌沂的腿,很久之前就想触碰。 凌沂腿很长,身体比例太过完美。 握住凌沂脚踝的时候,封楚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僵住了。 可惜的是他看不到让羽绒被掩盖的场景,不见天日的脚踝更为白皙,冰雪般晶莹剔透,就像雪雕砌而成,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深色大手触碰的场景大概极为暧昧吧。 封楚道:“能碰你的脚吗?” 凌沂一只手遮住了自己下半张面孔,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封楚往下触碰,凌沂的脚趾居然羞涩到蜷缩起来了,整个人都很紧绷。 越触碰越想占有,有希望得到却未得到的时候往往是最撩拨心弦的。 封楚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在凌沂各处印下咬痕的念头:“我去洗个澡,这笔账记着,等有时间再继续。” 反正现在真不能再触碰下去了。 他去洗了个澡,出来后让酒店服务员送来早餐,凌沂昨天才染了风寒需要忌口,所以只能喝一点清淡的紫米粥和青翠的小菜。 封楚吃好之后在凌沂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妈来了b市,我去和她见一面,今天上午在酒店不要乱跑。” 凌沂点点头:“好。” 封楚知道凌沂看起来很温柔无害实际上却有反骨:“如果回来找不到你,晚上就不是摸你几下那么简单了。” 凌沂偏了偏脑袋。 封楚强忍着亲凌沂嘴巴的想法,他用大手揉揉凌沂蓬松的头发,离开了酒店房间。 楚曼文早上检查了一下酒店管理层的工作,大老板突然降临让酒店总经理和经理紧张不已。 幸好封楚突然找到楚曼文,他们暂时松了一口气。 楚曼文挑了挑眉,讽刺道:“这不是忙到脚不沾地的封总吗?昨天说你不在这里,怎么一早上从楼上下来了?” 封楚给楚曼文点燃了一根香烟:“凌沂感冒了,我过来看看。annette什么时候离开?” “她圣诞节前就走。”楚曼文抽了一口烟,“你不要和她见面,也别让凌沂和她见面,她事情特别多。” 封楚早就见识过annette的行事作风,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欢annette,压根没有打算和她见面。 听了楚曼文的话,封楚挑了挑眉:“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楚曼文抖抖烟灰:“annette是凌沂的妈妈,他没有告诉你?” 封楚昨天晚上意识到凌沂很可能哭过的时候就往这方面揣测了,但他不能确认,因为annette一直都在国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 而且凌沂向封楚提起过他的母亲,他说他妈妈很美,很温柔,很优雅,身上总是喷好闻的香水,就像雪白的栀子花,annette给人的感觉与凌沂口中的那个女人并不相似。 看到封楚的神色,楚曼文也意识到凌沂什么都没有说。 这孩子倒是能沉得住气的,大事小事都能藏在心里,不爱炫耀。 “annette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我,她在华国待了很多年,不顾父母反对和凌桦结婚,凌桦在她孕期出轨,有一个私生子,她多年后得知真相,一气之下离婚回她父母身边。” 楚曼文道:“封楚,昨天我试探过了,她当年和凌家闹得很不愉快,凌沂是受伤害最深的人,所以她不好意思再见到凌沂,认为凌沂对她恨之入骨。你不要带凌沂见她,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封楚脸色慢慢变冷:“她对凌沂做了什么?”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