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本事,勾得咱伍二爷魂儿都没了。” 赫三一脸兴致匆匆的追问着。 伍天覃却抬脚朝他腿上踹了一脚,嘴上道:“去去去。” 说完,又似笑着有话要说,只话到了嘴边忽看向了一旁的楚四,盯着楚四看了片刻,忽又欲言又止,最终,将倚在椅子上的身子一摆直,将脚边的靴子一塞,穿了鞋起了身,忽而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这举动瞧得赫三和楚四有些懵然。 二人对视了一阵。 赫三立马用胳膊撞了了撞楚四,道:“四弟,这……这怎么回事啊这?” 说话间,只见那伍天覃已摇着扇子去了船头。 楚四见了,想了想,冲赫三道:“我过去瞧瞧。” 说完,前后脚缓缓跟了上去。 到了穿甲上,只见那伍天覃摇着扇子立在了船头。 夜色渐浓,船舫越行越远,周遭的热闹渐渐消退,前方的河畔也越发漆黑了起来。 头上繁星点点,夜空寂静而美丽。 伍天覃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欣赏着夜色夜空,这时—— “二哥手好些了么?上回我见二哥的左手好似有些使不上力气,瞧着伤得不轻。” 一道温和又关切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伍天覃偏了偏头,淡淡挑眉道:“已无大碍,劳四弟挂念。” 说话间,楚四已走了上来,走到伍天覃身旁,与他并肩立在了船头。 夜风拂过二人的脸。 带来一丝丝凉意。 也让二人酒意散退了些。 “宝儿伤好些了么?” 楚四见伍天覃眺望着远方,想了想,缓缓开口问着。 不想,却见那伍天覃淡淡道:“四弟不是日日派了人前去探望了么?” 伍天覃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遭。 语气虽依然平静,但那话里话外却又好似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怼和酸。 楚四一时摸了摸鼻子,不多时,忽而冷不丁笑了起来。 他突兀自笑,终于,身旁的伍天覃偏头看了他一眼,半晌,伍天覃将嘴角微微一抿,继而,也跟着勾唇发笑了起来。 “二哥可是有话要与弟弟说。” 两人相视一笑间,伍天覃这才发现自己变得拧巴又小气了,并且这份尖酸小气还被楚四捕捉到了。 不过,伍天覃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就是有些无奈和惊诧。 不知不觉间,就将白日的恼恨迁怒到了旁人身上。 不知不觉间,思绪就渐渐不受控制了似的,渐渐由旁人左右着,所思所想竟都逃脱不了。 这是一件新奇又无奈的事情。 哪怕,避了大半个月,依然如影随形。 伍天覃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只是—— “你跟元宝儿那小儿是怎么认识的?” 伍天覃忽而收起了扇子,缓缓敲击着手心问着。 楚四复又看了伍天覃一眼,笑道:“本以为二哥能忍得住不问的。”楚四打趣一遭,笑道:“原是端午那日在护城河边看龙舟赛来着,结果不想被追杀的宝儿突然从巷子里窜出,被他撞倒在地——” 楚四抬眼看向黑漆漆的河边,微微笑着,将那日怎么遇到宝儿,怎么被他扑倒,又怎么遭遇那卫狄追杀以及二人虎口逃脱一幕一一描绘给了伍天覃听。 当然,隐去了他被宝儿的性情所震撼,被他相貌所折服,以及派人偷偷尾随护送他直至回到太守府这些小细节。 如今,时隔近两月回想起来,依然让他止不住嘴角上扬。 伍天覃听到宝儿被卫狄追杀,瞬间,双眼一眯,眼里一抹寒光闪过,又听到他如何他衅辱骂那姓卫的时嘴角好似一阵抽动,最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