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炸锅了:“罗哥居然吞了咱们五万块?” “好啊!” “我就说这个罗秀老滑头,不是个东西,你们偏要让他来主持,现在看吧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我呸!那姓罗的都给人当上门女婿去了,户口都不在咱们村,我就说怎么还这么热心的帮咱们要钱,原来是他要吃油水啊……” “十五万他能吃掉三分之一,那这次的三百万,他岂不是要吃掉一百万?!” 顿时,空气里响起齐齐的抽气声,一百万啊要是能分到大家手里,这得是多大一笔进项?这姓罗的真不是个东西! 一时间,群情激奋,哪里还顾得上喝酒,起来跌跌撞撞就要走,闹着要去找罗秀要说法。 但好在还有俩人略微清醒着,“不行,咱们现在去无凭无据,还要被他倒打一耙,不如上次的事咱们先放一边,毕竟跟这次的一百万比起来,那就是毛毛雨,当务之急是要赶在姓罗的撒谎之前,先让所有人知道这次的真正金额……” 于是,一群醉汉就这么互相搀扶着往村里走去,挨家挨户敲开了村民的门,没一会儿,狗吠声,人群惊呼声,议论声,辱骂声不绝于耳。 黎安华听了一回儿,听到自己满意的内容,终于笑眯眯的睡了。 哼,姓罗的老小子还想跟老板耍心眼,你先准备等着“后院”起火吧! 难得孩子们不在家,卫孟喜也不用做早饭,多睡了会儿,六点半准时醒来,上个厕所睡回笼觉,一下就睡到九点半。 她跟老陆都是早起习惯了的,哪怕没事,到点也会醒,醒来就起,眼里有活,该干啥干啥,一点也不赖床。但那是两个人睡的时候,身边人一起就睡不住了,现在一个人,她睡得心安理得。 冬天的太阳,透过窗帘照进屋里,卫孟喜眯着眼睛,迷糊了一会儿,这才下楼去洗漱。中途顺便去看了看电话机,没有未接来电,说明屿罗村的情况尚且在可控范围内。 这才去外面的早点摊上买个鸡蛋灌饼,再自己泡杯高钙奶粉,一边吃一边看今天的报纸。 这几天省里最大的新闻就是老陆获奖的事,是从人民日报上转载来的,说是他是目前该煤炭行业最高奖项最年轻的获得者,但不知道是出于保密还是老陆实在太低调,居然一张他本人的照片都没有,只有一张金水煤矿领导班子开会的现场照,还恰巧避开了老陆的脸。 这照片拍的,要不是知道他不喜欢高调,卫孟喜都有点生气了,大功臣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欺负老陆不会说话嘛。 卫孟喜一边埋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看完还把报纸平平整整贴到电视机后面的墙上,那里贴的都是他们一家子的“军功章”。 中途,韦向南还来了一次,见她怡然自得的吃早餐,一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疑惑道:“解决好了?” 卫孟喜摇头,“还没,但应该快了。” 韦向南年纪已经四十了,一直以来身体底子就不是很壮实,这又是头胎,妊娠反应不是一般大,前几天只是闻不得汽油味,现在已经发展到连猪油香油凡是带“油”的,她都受不了。 一吐,就一定要吐到一干二净吐出苦胆水为止,甚至有两次已经吐到出血丝了,卫孟喜从没见过妊娠反应这么严重的,硬把她拉到医院,可大夫也说不出具体的缘由,只能说妊娠反应的强度和持续时间因人而异,有的人就是要严重些。 可卫孟喜觉得,这已经不是“严重一些”的问题了,韦向南的状况是真的很严重,才几天呢,人已经瘦得都快脱相了。 她身边见过这么多怀孕的女性,包括她自己在内,没有一个是这么严重的,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韦向南这一胎怕是要够呛。 但这种话,在已然大龄且渴望孩子的小两口面前,似乎又有点过于残忍了,所以她只是让柳迎春多留意一下韦向南,自己也催着她按时检查,就是工作也尽量不让她进卤肉厂闻油烟味,只在家里办公就行。 反正这段时间她有空,要批什么条子,让大家来找她就是,韦向南的工作里除了专业财务这一块,她都能干。 此时,卫孟喜赶紧将她让到沙发上坐,“想吃啥?我给你做。” 韦向南虚弱的摇摇头,她啥都不想吃,就想静静的坐着,坐一会儿能行,但躺着就不行,躺着就是天旋地转,吐得更严重。 卫孟喜想了想,从脑海里的卫家菜谱里调出一个食疗方,叫清蒸竹茹鲤鱼,原文就是此方能缓解孕吐,但鱼……会不会加重恶心呕吐?再者孕妇能吃这两样东西吗,她拿不准,打算先去问问大夫,能吃的话晚上给她蒸一条送过去。 正想着,电话响了,她以为是安华打来的,赶紧接起来,谁知却是侯烨的声音。 “厂房扩建已经完成了,你是否要来检验一下?” 卫孟喜想也不想,“不用M.Zgxxh.org